慧根、诗情和初心的交响
——诗人张玉太印象记
2017-07-26 作者:张同 | 来源:中诗网 | 阅读: 次
非常感谢著名作家、诗人张同女士,把我介绍给《三峡晚报》荣幸,再谢了!我和张同相识是在两年前的百名文艺家汇聚茅台镇,我曾写了《徜徉在茅台镇的愉快时光》(组诗),以示纪念!友谊常存!
乙未年初秋,应著名诗人李发模老师之邀,前去仁怀参加“百名文艺家走进茅台采风”活动。在座谈中,一个名叫“张玉太”老师的发言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自我介绍自己是作家出版社的一名普通编辑,多年前为了孩子能上一个好的学校,他把珍藏了多年的一瓶茅台送给了别人。20多年后,他来到茅台酒厂,心里真是百感交集。他的发言很实在,让人不用怀疑故事的真实性。
座谈会之后的那天晚上,诗人祁人邀了我、于萍、谢启玉、优昙婆萝、还有张玉太老师等几个人出去散步。走至一酒楼门前,见店家还没打烊,祁人又邀请大家一起喝酒。诗人们相聚,有些浪漫主义情怀,说喝酒就喝酒,我和于萍也参与其中。酒至半酣,大家不约而同地说到当今诗坛的一些怪现象,比如某位诗人小有名气之还真的以名人自居,摆出一种“大腕”作派,说话声调都可以变化,那种装出来的“气质”,犹如我们看到摆放在会议室的塑料花。这种人又居然大有市场,说起来大家均有些愤愤然。张玉太老师说,诗歌的包容性也正在于此,时间会做出最好的检阅,在诗坛昙花一现的现象是允许存在的。很多的人在诗歌的大道上走着走着就掉队了。听了这样的观点,不觉对张玉太老师肃然起敬。他说的现象不单在诗歌领域存在,在诸多领域也是存在的,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普遍现象。在文学的大道上,那么多看似热闹的作品,在这个浮躁的时代不免有人为搅动与操纵的因素,但那又能怎样?在时间的检阅中不过是皆成过往,能留得下来的终究是少数。
我在2017年《作家通讯》第4期上看到张玉太老师的随笔《不忘初心,重走诗歌路》,便在网上查阅他1955年12月25日发表在《北京日报》副刊上的处女作《明天,我就进车间啦》。透过这首小诗,我们看到新中国的年轻人意气风发的昂扬气概,他们把对劳动的热爱,对生活的热爱,对理想的追求都付诸在日常的行动中,在细节上,甚至在只争朝夕的时间进度里。时隔六十年,作者再来读这首诗,心生感动可想而知。对于今天的低头族来说,读这首诗,不知会滋生一种什么样的情怀。试想想,如果没有车间,没有“中国制造”,没有喜进车间的工匠族,没有实体经济的发展壮大,我们还会自豪地向全世界说大国崛起吗?于诗歌而言,时代需要振奋人心的力作,也同样需要这种接地气的歌者。
文学是一个让人年轻的事业,对于有定力的作家来说,文学的初心永远在他心里,从未走远。“啊!天上的星星,你眨什么眼,你以为我还是幼稚的孩子吗?明天我就进车间喽!”当年那个看星星的少年,六十年后仍在坚守初心,这是多么难能可贵的精神!韩石山评价张玉太“早慧”,又有写诗的天赋,加上他在作家出版社当诗歌编辑的经历,一切似乎顺理成章,他也因此一直走在诗歌的大道上,静观这条大路两旁,无数小花开得粉红,无数心怀梦想的人寂寞前行,而他这位为梦想而唱的歌者,正是看清了前方的路,所以走得执着而且从容。他自谦地在文章中说自己不是诗坛上优雅的白领,但要力争做好一个蓝领的工匠,继续编诗,写诗,评诗。这种甘为人梯的姿态本身就是一首有内涵的诗。当一个人的慧根、诗情和初心在某一个时段重逢,就会汇成人格与风骨的交响,这不正是诗歌的真正魅力吗?!
本文刊发于2017年7月22日《三峡晚报》副刊
2017年1月17日,张玉太(右)在中国作协迎春茶话会上,见到他一直钦佩的中国作家协会铁凝主席(左)。
张玉太,笔名张帆,河北省元氏县人。中国诗歌万里行组委会委员,北京大学中日诗画比较研究会顾问。作家出版社诗歌编辑。著有《张玉太短诗选》、《诗人和春天》、《背影》、《却疑春色在邻家—张玉太诗文存稿》、《我为诗人做嫁衣》。责编的文集有《贺敬之文集》、《她还活着—臧克家纪念集》、《翟泰丰文集》、《鲁藜文集》等,责编的诗集有李瑛的《倾诉》、《吕剑诗钞》等,主编的有《朱子奇诗创作评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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