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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坛“首恶”柳忠秧

2016-11-03 作者:张况 | 来源:张况的博客 | 阅读:
  柳忠秧确实算个人物!那厮该是花果山泼猴与思凡仙姑一夜情之后的转基因“杂种”了:放浪形骸。聪明绝顶。天不怕地不怕。嗜酒如命爱诗如命惜名如命……   上月底在成都温江采风时,我和叶延滨老师开柳忠秧“国家级”玩笑:柳郎乃“撩妹”第一高手,堪谓诗坛“首恶”也!他闻言哈哈大笑:评价如此之高?荣幸!荣幸!   近年来,柳“

  柳忠秧确实算个人物!那厮该是花果山泼猴与思凡仙姑一夜情之后的转基因“杂种”了:放浪形骸。聪明绝顶。天不怕地不怕。嗜酒如命爱诗如命惜名如命……

 

  上月底在成都温江采风时,我和叶延滨老师开柳忠秧“国家级”玩笑:柳郎乃“撩妹”第一高手,堪谓诗坛“首恶”也!他闻言哈哈大笑:评价如此之高?荣幸!荣幸!

 

  近年来,柳“首恶”边写长诗边喝酒,边打官司边“撩妹”。据他越描越黑的解释,其“恶作剧”式的狂狷之举,实则是一种要价不高的无奈 “自卫”。

 

  柳郎与方“一姐”之间的这桩跑奖“公案”,虽已有了法律意义上的判词,但似乎远未到尘埃落定的时候。“狗刨式”的事件,偶尔又冷不丁浮出水面来“抽搐”几下,如同在文坛平庸的水面上飞出去几片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破瓦片,弄得自以为是而又专爱幸灾乐祸的文坛,时而涟漪不断骚动难安,时而脸红耳赤义正词严,像吃错了“催情假春药”一般,给那些性喜意淫的文坛食色男女们平添了几许唾沫四溅坏笑盈盈的谈资。

 

  对这桩无厘头“撩妹公案”,作为哥们,老夫颇替柳“猛男”捏了一把臭汗。这兄弟“撩”的可不是一般的“妹”、普通的“美眉”、常见的“庸脂俗粉”!那可是省级作家协会的“当家花旦”哟!我觉得柳郎这番玩得有些“过分”了。鸟毛一般微不足道的蒜皮小事,非逼得人家方“一姐”写信给省高院院长细诉他日搭飞机不成之苦、痛陈将来坐高铁不得之情,你个挨千刀的柳“恶人”就那么在意人方大妈一句道歉么?坐不上飞机搭不成高铁,多不方便呀?误了人家正事怎么得了?说你是诗坛“首恶”,那是便宜你了!有这样“撩妹”法的么?亏你还“忠秧”,真以为谁都不敢妄议呢?赶紧见好就收,夹起你那“帝国主义”的可恶尾巴,端起你那革命小酒天天醉的破酒杯,架起你那“布衣级别”的二郎腿,爱干嘛干嘛去,别在文坛这口锅里搅来搅去搅不清,劝来劝去劝不听,骂来骂去骂不明。

 

  送你三个字:很烦!!

 

  柳郎啊柳郎!别怪张老汉我唠叨:你一身本事都高到太白金星那去了,你酒后藏着骨气豪气傲气戾气匪气和“杀气”的朗笑声,那是拆屋子掀瓦片的节奏啊,干嘛总跟一老妇女过不去?你逢酒必喝、逢喝必醉、逢醉必吟、逢吟必骂、逢骂必狂的“江湖德行”,唾沫星子溅出来的都是些铁蛋钢珠之类的玩意,为何总逮着一个上了年纪不爱喝酒的女同志非得跟她家长里短你对我错的谈酒色财气这理那理呢?连老夫这样“道貌岸然”的一等“好人”都对你闻之色变敬而远之了,为何你还有心思让一个与你尿不到一个壶里的参公管理阶层俯下身子向你一个“江湖”诗客低头认错哩?说你是酒中狂士诗中侠吧,我看并不为过!说你是榆木疙瘩脑袋进水凡事一根筋吧,似乎也很正确,可你为何一碰见横眉怒目早已过了更年期的半老徐娘就那么沉不住气,非得暴跳如雷嫉恶如仇是可忍孰不可忍将事情捅到法院去让人难堪呢?你捅也就捅吧,别那么大力气好不好?让人家舒服一点行不行?可你非得弄得人家“大出血”,企图让人家每个月从工资里去扣那可恶的登报道歉版面费?你看看你有多“坏”?

 

  柳郎啊柳郎,别说老张我数落你,你这铁“蛋”就这“睾丸”样,人插上翅膀就成“鸟人”了,“飞天”又能如何?顶多算“贴牌”的假茅台,一日不折腾就嫌文坛被“扫黄”变寂寞不是?这奖那奖就是一堆堆掺了糖的鸟粪,你老人家又没“跑”,难不成还怕人嚼舌?

 

  奶奶个熊,文学还值几个钱?本届“诺奖”都颁给“卖唱”的了,保不齐下一届就得赠予“卖笑”的,再接下来呢,你敢担保就不会授予你这个专爱“撩妹”的“首恶”?

 

  赶紧弄几个好菜去吧,陪张老汉俺走两盅,算是提前为你庆祝了。跟一个老太太置气干什么?亏你有这闲工夫!

 

  讨厌!

 

2016年10月23深夜

 

佛山石垦村 南华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