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丽华读《水颂》：激情炸裂的水晶宫殿
2020-06-20 12:33:40 作者：张丽华 | 来源：中诗网 | 阅读： 次
张丽华 ，女，山东齐河人。中国诗歌学会会员，山东省作协会员。陆续在《诗选刊》《芒种》《天津诗人》《山东文学》《时代文学》《山东诗人》等省内外报刊发表诗歌散文作品。其诗歌作品被收入《齐鲁文学作品年展》诗歌卷、《山东诗歌年鉴》等多种选本。出版诗集（合集）《风行四季》。
彭流萍是一位军旅诗人，他的诗作中通常构建的是英雄梦想与家国情怀，他的从容慷慨与豪放悲怆表现在他的诸多军旅诗篇中。原解放军出版社副社长兼编审、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主任、政委峭岩老师评价道：“ 彭流萍笔下的军旅诗，为我们展示出一道绮丽、突兀、峭拔、刚毅的风景。成熟、视觉如炬，具有相当的穿透力！时代性、军人性、高蹈性，这是他所有诗歌的鲜明特色……”近年来，他将一代军人的侠骨柔肠体现在宏壮明亮的诗歌精神中，《解放军文艺》连续多年刊发他的军旅组诗，影响较大的有《那抹深邃的蓝》（2018年第1期），《“一级”战备令穿透营区上空》（2019年第9期）《月光下的马兰谣》（2020年第6期），以及2019年12月9日中央军委机关报《解放军报》刊载了他的长诗《血脐——献给黄河》（节选），最近的一次发表是在今年5月1日的《解放军报》长征副刊，与车延高、汤养宗等名家同框的《礼赞英雄》，或许这就是最好的诠释……
初识彭流萍，他谈吐铿锵有力，性格粗犷豪放而又不失诗人的细腻，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两三年过去，军旅诗人彭流萍建树颇丰，并在当代军旅诗群体“85后”队伍中具有了一定的影响力。他的诗歌大多优美深情，充满洪钟大吕的主旋律，众多经典诗篇朗诵视频在网络广泛流传。著名朗诵艺术家一舟为他朗诵的《血色湘江》《一条在沸鼎中奔跑的马鞭》等百首抒情诗，声情并茂、激扬高亢，具有悲壮、雄浑、刚健的美学感染力。其中《血色湘江》一举斩获广西壮族自治区“庆祝建军九十周年喜迎党的十九大”诗歌朗诵音乐会一等奖头奖。
因为他的热情开朗，慢慢地我与他的交流多了起来，开始走进他五彩缤纷的诗歌世界，在他诸多的抒情诗篇中，也不乏充满现代元素、意向丰富交叠、充满艺术感染力的抒情短诗，我特别喜欢的一首是《湖南日报》（2020年6月19期）发表的《水颂》。《水颂》篇幅短小，构篇精致，充满了水的晶莹灵动，又裸露着骨质的棱角，燃烧着火一般的激情，色彩浓烈令人久久回味。《水颂》的主要人物就是伟大的爱国诗人屈原，《水颂》的主要精神藻养亦是来自《离骚》荡气回肠的千年绝唱，在此，彭流萍以“水”为载体，将屈原高洁悲壮的爱国情怀以新的形式进行了曲折婉转的演绎和表达。
“端午的石榴因悲伤而纷纷炸裂”，《水颂》开头的一句小引，便是全诗情绪的渲染的开端，也是诗人强烈的悲愤之情与角色的剧烈碰撞。“炸裂”是疼痛的、质感的，而石榴则是一座鲜红的、美丽的水晶宫，诗人正是要把美丽宫殿的精神建筑群，向外界传递纯粹的声象与镜像。这激情的、悲剧的故事就是屈原的一生，是伟大爱国主义精神的内核，同时也表现了屈原绝不苟活于污浊之世的高洁品质，它与彭流萍豪迈、果敢、慷慨、绝决的内心是同频共振的。
《水颂》全篇只取一个中心意象“水”，这滴水、这瓢水、这江水、这海水在整个篇幅中上下隳突，是构成整个诗篇的骨架和血肉，也是表述它思想内涵的载体，导演这一场大戏的道具和魔方。“水”在整个篇幅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意象回环、丰富多彩，表现出诗人对题材高度的解剖能力和概括能力。《水颂》隐喻、暗喻、象征等修辞手法连续运用，使全诗形象和哲思高度融合，具有丰富的诗意和想象空间。
“水 上善若水的水 左徒屈原的水／楚怀王的水 春秋战国的水”（节选自第一节）。水确实是上善者，水善易其形，见方就圆。左徒屈原、楚怀王、汨罗江都各抱心怀，各有筹谋，而“水”这个生命的发源地，这个包罗万象的载体，恰到好处的成为他们的容器。
“水中有人捞月 月亮的弯刀被上官大夫靳尚藏匿水中”（节选自第一节）。彭流萍的诗不只注重诗歌的抒情性和节律美，还非常注意现代诗歌多元艺术风格的探索，注重多元意象地呈现和刻画，注重诗歌哲学意义地挖掘，是典型的现代修辞。这一句以月亮喻弯刀，楚国内部政治矛盾的尖锐，靳尚等乱臣贼子的阴险狡诈，都在刀锋上呼之欲出。而“水”在这儿又成为一块阴暗庞大的幕布，藏污纳垢，屈原的一腔爱国情怀遇到污浊的现实，便奠定了一腔悲愁的基调。
“水火不容的水 秦王的水 贵族的水／黎民百姓的水／针锋相对的水 洞庭湖的水／与生俱来 挟天赋 携香草美人之细腻 ／绵中带柔 柔中泛着紫／似琥珀般的泪／浓缩的晶莹封存了诗人易碎的滚烫河山”。第二节六个“水”字，囊括了楚国社会的六个阶层，有斗争、有拥戴、有融合，作者笔触清新优美，对现实的描述中有审美、抒情和滚烫的爱。彭流萍是一个热血诗人，他磅礴的诗情和爱国主义的豪情，与心中的屈原一起焕发出万道霞光。第二节是承接也是过渡，将诗情助推到第三节跌宕起伏的高潮。
在第三节和第四节，彭流萍随着事情和境界的深入和深化，有力地运用连续的排比句式，将水的内涵不断深入的一层层挖掘，并撷取优美的具体形象作为象征体，使全诗到达到了抒情和精神烘托的高潮。“弱水三千的水 只取一瓢饮的水／灵均 将祖国高高舀起与天之高阳同高”，这是第三节的主旨句，也可以说是全诗的诗眼。接下来诗人又写到“水是寂静无声的水／水是抗争 水是胆 水是一株荇藻游动的故土／水是血与腥的交锋／水是魂 水是夭折了的崭新的冷得发烫的宪令／水是排除浊浪之后的琼浆玉液／水是浪漫 水是抒情长诗—— ／《天问》的源头日夜分娩真理／幽幽江底 任 汤汤江水幽幽／先秦的恒星浴水千年 ／铁质答案仍未浮出水面／水是源远流长的美政／水是求索 水是图腾 水是／真善美的化身”。“水”带着锋刃和棱角对污浊乱世进行了至死不渝的抗争，“水”表达了了屈原对故国的无限热爱，“水”在这里是屈原崇高的爱国理想和诗魂的象征，“水”是诗人浪漫主义的诗情在不断地涨潮。这些激情喷发的诗句，将屈原的思想和精神的光芒又一次打磨出千秋万代的煜煜光华。
第四节呈现的艺术风格，是优美抒情与神秘飘渺的境界地刻画。“……暮色将晚 一片艾叶满载星光／从湖南平江顺水而漂／汪汪碧波荡起盈盈浅笑／似愁容片片 又似风轻唤那湿透江山的白袍／三闾大夫 三闾大夫／汨罗江边带水的鸽子是《离骚》遗落的化石吗？”这些诗句，又将读者从激情如火的氛围拉到美丽宁静的汨罗江边，看江水的碧波盈盈，看三闾大夫的飘飘白袍幻化成江边带水的鸽子，从历史深处投递书信。“水”在这里又变得纯净、美好和圣洁。这一段可以说是烈火金刚中的阳春白雪。
第五节区区五句，用白描的手法呈现楚国的败落势不可挡。“无孔不入的水 千疮百孔的水／郑袖穿过平平仄仄的水巷放走张仪／她的裙带如袅袅遮羞布／摇曳生姿 甩向水困的郢都／引来一团乱火 将石头和水烧成重伤”。无孔不入、千疮百孔、遮羞布、将水和石头烧成重伤，这些质感的词和句子，仍在戳痛读者的心，继续奠定着全诗悲愤的基调。
第六节是全诗的高潮，是屈原精神和诗人诗歌理想的最终涅槃。“灵均 我所看到的光明如水般清澈／像黑夜的墨汁浸泡过的太阳”，诗歌不死，精神不死，一颗诗魂经历了精神的磨难，生死的考验，仍会在黑暗中闪闪发光。“当你覆水难收的命运被理想的烈焰围困——／闪烁的城邦 似睡非睡的渔火／鸟鸣翠绿翠绿 山鬼沉鱼落雁 ／湘夫人衣袂翩翩手握《九歌》款款升腾／江水节节败退 然 你像烧红的磐石／绝决 慷慨 一声叮咚／江面 斜阳泪流不止”这七句以电影蒙太奇的手法刻画了诗人投江的惊心动魄的画面，仿佛振聋发聩地重锤一击，给读者深深地震撼。“端午的石榴因悲伤过度而纷纷炸裂／水 因此裂变成无数崇高的修长模样／如尖尖粽叶般隽永 又像闪电／劈向那未知的无限扩张的／深渊——”这五句是诗人情感的焦点、炸点，如惊雷、如闪电，以意象连环爆破的冲击力和爆发力，最终刻画出了屈原坚贞、血性和高贵的形象。
《水颂》篇幅不长，布局谋篇舒张有度，诗人在庞大繁杂的屈原故事面前，舍椟取珠，抓住了屈原精神的要义，以白描的手法，轻松刻画故事情节。从另一个方面讲，也许作者并没有过多的匠心，只是境界所至，激情喷发而成。
《水颂》篇幅虽小，也是大主题的抒情名篇，区别于一般抒情诗的肤浅和直白，它是一篇有意象、有内涵、有深度哲学思想的现代诗。彭流萍正以他旺盛的精力，饱满的感情，丰富的美学感受力和磅礴的创作爆发力，闯荡出了抒情诗的大境界，信心满满地走向他理想的诗歌殿堂。
附《水颂》：
《水颂》
香草美人犹然兮，汨水淘沙浪亘清。
——序
1
水 上善若水的水 左徒屈原的水
楚怀王的水 春秋战国的水
汨罗江的水
水中有人捞月 月亮的弯刀被上官大夫靳尚藏匿水中
灵均 千秋东流
我仍用李白的沉郁祭你——
水是剑 鞘内暗藏救世秘诀
水是刀 抽刀断水水更流 水是愁
举杯消愁愁更愁
2
水火不容的水 秦王的水 贵族的水
黎民百姓的水
针锋相对的水 洞庭湖的水
与生俱来 挟天赋 携香草美人之细腻
绵中带柔 柔中泛着紫
似琥珀般的泪
浓缩的晶莹封存了诗人易碎的滚烫河山
3
弱水三千的水 只取一瓢饮的水
灵均 将祖国高高舀起与天之高阳同高
水是寂静无声的水
水是抗争 水是胆 水是一株荇藻游动的故土
水是血与腥的交锋
水是魂 水是夭折了的崭新的冷得发烫的宪令
水是排除浊浪之后的琼浆玉液
水是浪漫 水是抒情长诗——
《天问》的源头日夜分娩真理
幽幽江底任汤汤江水幽幽
先秦的恒星浴水千年
铁质答案仍未浮出水面
水是源远流长的美政
水是求索 水是图腾 水是
真善美的化身
4
水啊 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水
疑是银河落九天的水
水与水天生保持着某种神秘
互相排斥——水亦载舟焉能覆舟
……暮色将晚 一片艾叶满载星光
从湖南平江顺水而漂
汪汪碧波荡起盈盈浅笑
似愁容片片 又似风轻唤那湿透江山的白袍
三闾大夫 三闾大夫
汨罗江边带水的鸽子是《离骚》遗落的化石吗？
5
无孔不入的水 千疮百孔的水
郑袖穿过平平仄仄的水巷放走张仪
她的裙带如袅袅遮羞布
摇曳生姿 甩向水困的郢都
引来一团乱火 将石头和水烧成重伤
6
灵均 我所看到的光明如水般清澈
像黑夜的墨汁浸泡过的太阳
当你覆水难收的命运被理想的烈焰围困——
闪烁的城邦 似睡非睡的渔火
鸟鸣翠绿翠绿 山鬼沉鱼落雁
湘夫人衣袂翩翩手握《九歌》款款升腾
江水节节败退 然 你像烧红的磐石
绝决 慷慨 一声叮咚
江面上的斜阳泪流不止
端午的石榴因悲伤过度而纷纷炸裂
水 因此裂变成无数崇高的修长模样
如尖尖粽叶般隽永 又像闪电
劈向那未知的无限扩张的
深渊——
2019.05.10科尔沁 （原载《湖南日报》）
编后语：
屈原（约公元前340—公元前278年），中国战国时期楚国诗人、政治家。出生于楚国丹阳秭归（今湖北宜昌）。芈姓，屈氏，名平，字原；又自云名正则，字灵均。楚武王熊通之子屈瑕的后代。少年时受过良好的教育，博闻强识，志向远大。早年受楚怀王信任，任左徒、三闾大夫，兼管内政外交大事。 提倡“美政”，主张对内举贤任能，修明法度，对外力主联齐抗秦。因遭贵族排挤诽谤，被先后流放至汉北和沅湘流域。楚国郢都被秦军攻破后，自沉于汨罗江，以身殉国。
屈原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位伟大的爱国诗人，中国浪漫主义文学的奠基人，“楚辞”的创立者和代表作家，开辟了“香草美人”的传统，被誉为“辞赋之祖”“中华诗祖”。屈原作品的出现，标志着中国诗歌进入了一个由集体歌唱到个人独创的新时代。其主要作品有《离骚》《九歌》《九章》《天问》等。以屈原作品为主体的《楚辞》是中国浪漫主义文学的源头之一，与《诗经》并称“风骚”，对后世诗歌产生了深远影响。
2017年5月10日， 军旅诗人彭流萍休假期间，应邀前往中国文联参加电视剧《思美人》研讨活动。届时，由中国电视艺术家协会、中共湖南省委宣传部联合主办的专家研讨会在京举行……。
时隔两年，继《汨罗江》（原载2018年6月15日《湖南日报》）诗人通过“水”为抒情喻体，采取排比、暗喻和博喻相结合的艺术方式，再次写下《水颂》：
有人说这是一首抒情诗，编者认为这是一首典型的象征派，主要采用象征修辞手法,根据“水”(离骚精神)、“山鬼”“靳尚”、“湘夫人”、“汨罗江”、“郑袖”、“艾叶”、“香草”、“美人”、“石榴”等名词与史诗之间的密切联系，借助李白，引用其千古绝唱之《宣州谢眺楼饯别校书叔云》（抽刀断水水更流 ，举杯销愁愁更愁。）以此将屈原的家国悲愁与忧患悲悯嫁接到唐诗中，加重笔抒发屈原怀才不遇的牢骚。全诗灌注了慷慨豪迈的情怀，歌颂了屈原怀才不遇的激烈愤懑，表达了屈原对黑暗社会的强烈不满和对光明世界的执著追求。诗中蕴含了强烈的思想感情，如奔腾的江河，飞瀑直泄的流水，波澜迭起的汨罗江，和艺术结构的腾挪跌宕、跳跃发展及平静优雅完美结合，该诗虽极写水的烦忧苦闷，却并不阴郁低沉，反而慷慨激昂，唯美，浪漫，同时以渔火，湘夫人，山鬼，《九歌》立境结尾，重新回现了伟大的爱国主义浪漫诗人屈原重生的壮美场景！
诗人引用李白的诗句，从而建立全新的抒情风格和历史美学,同时诗人的“老搭档”著名朗诵艺术家一舟以浑厚的嗓音，深入透彻、完整的理解能力结合独特的声音艺术朗诵该作品，使其充满了生命力，焕发出诗歌精神的无限魅力。
《水颂》一经推出，得到了很多诗人朋友和作家的青睐——
彭流萍笔下的军旅诗，为我们展示出一道绮丽，突兀、峭拔、刚毅的风景。成熟、视觉如炬，具有相当的穿透力！时代性、军人性、高蹈性，这是他所有诗歌的鲜明特色。（引自《国酒诗刊》2017年第4辑军旅诗方阵、李发模主编）
——著名诗人、原解放军出版社副社长兼编审峭岩
80高龄的任润身任老说: 一舟的话剧艺术性朗诵创作，叩问天地江河，诉说愁闷悲伤，让青年军旅诗人彭流萍的诗祭出了新高度！《水颂——祭屈原》祭的人心灵震撼，忧国忧民！（转自蔡越涛微信朋友圈）
——河南省杰出的中学高级教师，河南省历史教学研究会会员，洛阳市汉魏文化研究会理事任润身
一字一句地读着这首《水颂》，仿佛看见一艘载魂之舟，来自汨罗江的上游。船夫的双臂，紧抱着钢枪，他要用忠贞的子弹，去稳固在他心中重于所有生命的那座河山。
——著名军旅诗人赵琼
—— 当代著名作家、中国首个词牌小说创造性写作发起人、河南省郑州市原电视台副台长蔡越涛
彭流萍作为一名优秀的政治抒情诗人，如广为传颂的《血色湘江》《一条在沸鼎中奔跑的马鞭》（首部成吉思汗朗诵传记）《假想一场战争》《春风里的中国》等在诗作中构建出英雄梦想与家国情怀，他的从容慷慨与豪放悲怆流淌在众多诗篇中，他将一代铁血豪情与侠骨柔肠体现在宏壮明亮的诗歌精神中。
就新作《水颂——祭屈原》而言，较此前《汨罗江》有了更高的艺术性和抒情性及政治性，全诗大量运用排比和暗喻及博喻的修辞手法，为诗歌本身注入了强大的精神动力！
——青海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汉诗》副主编、著名青年诗人马文秀
也许写作就是上天赋予诗人的使命。你身上有着强烈的使命感。绝不仅仅只是赞美和抒怀，还有时代的呈现和张力。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
——河北省作家协会会员、鲁迅文学院第28届少数民族培训班学员、诗人乌云琪琪楠
读《水颂》，给人“黄河落日圆，沾衣欲湿杏花雨”的感觉，雄浑，苍劲，壮哉，伟哉，读的是诗人的强劲精神动力，读的是千古巍峨！其大气磅礴，撼人心魄。又是一年端午节，跟随美文再现汨罗江畔屈原不为奸恶势力所动，他是正义的化身，他是凛然的水魂。聆听一舟老师带给我们好似汨罗江畔屈原当年荡气回肠的千古吟诵"路慢慢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每每读到屈原，想到屈原，总有一种悲叹，一个为真理的跋涉者，一个为坚持自己理想与情操的人，屈原精神必将激励着一代代人奋力前行！
——知名朗诵艺术学者坊柃
感动心灵的，都是美丽的，爱上一道风景也是如此，虽然只是刹那的邂逅，不由自主的喜欢上了您的诗歌，我无法诉说它的美，只有用心灵去感受。当华丽的乐章、美丽的风景翩然而至，它一定会有着和我最贴近的灵魂，心里唯有一份喜悦，一种感动，仿如久别后的重逢，它又像樟脑的香，温馨浪漫而稳妥。
这世上有太多的人读得懂风花雪月，却走不出沧海桑田。万物有情，一颗柔软的心，可以融化整个世界的冰冷；一颗柔软的心，如同阳光，走过的地方，都会长出朵朵微笑和芬芳；一颗柔软的心，有着感化众生的力量，让整个世界，为之闪亮。
——摘自读者刘亦心留言
纵观全诗，作者还巧妙借助众多富有诗意与抒情的词语，撷取优美的具体形象作为本诗的象征体,抒发了诗人对屈原和“离骚精神”的无限崇拜，也抒发了诗人慷慨激昂的心情,以及表达对祖国繁荣昌盛的崇敬之情以及对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向往与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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