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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离愁别绪的真情打动

——读鹏鸣先生的《秋夜赋》

2021-07-10 20:01:44 作者:王永健 | 来源:中诗网 | 阅读:
王永健,资深副刊编辑,记者,作家,新疆作家协会会员,兵团作家协会会员,兵团第二师作家协会秘书长,《铁门关文艺》《绿洲法苑》《党建论坛》《二师传媒》原主编,融媒体《西部作家》《文学楼兰》《西天山》总编辑。现居库尔勒。小说、散文、诗歌、报告文学散见于《人民日报》《中国作家》《青年文学》《绿洲》《农民日报》《新疆日报》《兵团日报》等。
 
 
  我没有古典诗词知识的积淀,所以,我从不在古典诗词的赏析上发声,可是,这几日读了鹏鸣先生的《秋夜赋》,却一连多遍、一连几日地读了又读,纠其原因,我想,首先是感动,因为,在我咏读了《秋夜赋》之后,有泪要弹,有情要诉,感动的真实所在是整首《秋夜赋》那情感的真挚。这种真挚软化了我一个男儿的钢性、软化了我一个男儿的铁骨。我知道《秋夜赋》的给予是诗人人品的彰显。诗是这样写的:“自你离别去,风雨里飘蓬。鸳侣各西东,音讯渺茫,再难逢。追忆往事,千语万言,托鸿雁把书送。铁锁铜关,隔断了骨肉亲情,欲诉衷怀,唯有祁诸幻梦。”这种爱是沉重的,是催人泪下的,是前有古人、后有来者的真实。这种爱的份量罄竹难书,这种爱的直抒胸臆、开门见山般浸着血泪的文字怎能不扣人心弦?为此,我总有一种一吐为快的焦灼。从而,我开始絮絮叨叨,也不再纠结知识的积累。大家都知道文人的多愁善感,一直以来,文人圈子里,市场经济的魔手使文字里的铜臭味甚嚣尘上,为此,情感丢失、为人丢失、真实丢失。我便默默地告诉自己,先做人,再做诗人。做什么样的诗人,取决于想做一个什么样的“人”。鹏鸣先生在文坛上就那样高高地站立在那儿,他就一直是这样做的,他是文如其人的真实的代表。 再如:“忆少年时,烂漫天真,青梅竹马,乐在其中。数载同窗,青灯黄卷,同把诗书背诵。青竹银丝,绿杨垂钓,效那江上渔翁。 ”热爱生活是诗人的天性,无论处于多么困苦的环境,热爱生活是诗人的命数。爱则是诗人的血肉。这是《秋夜赋》告诉我们的,就因为现代诗云里雾里、不知所云,就因为现代诗让你猜字谜,而鹏鸣的《秋夜赋》实则告诉你每一个日子、每一项事物本质上都是诗,少年、天真、竹马、诗书、青灯黄卷都是诗的天然,关键是看我们如何去雕刻它。鹏老这首《秋夜赋》是爱情诗,是我的平面和个体。以往读词赋,总觉得该是宏大、旷远的事,因为,我是个乐观的悲观主义者,喜欢在注定悲观的存在里,找寻生活的笑意。总认为“诗人”是作为“人”的众多角色中的一个特例,是一个活生生的好人,它不是一种职业、它鄙视道貌岸然。《秋夜赋》的言简意丰和言近旨远正是这样契合了我的心意:“皎月照楼台,月白风清,夜夜笙歌传送。对月华,促膝嫌夜短,细语融融。心有灵犀一点通,默祝锦绣前程,他日共谐鸳凤。又谁知飞来横祸,偏教劳燕西东。”故而,这种专注于生活本身的句子原本就是诗的最高要旨,是天上来的、有彩衣和霓裳。鹏鸣从眼花缭乱的爱的生活中以一种本原的姿势走出来,从而让爱获得纯洁的精神自由的伸展和放大。其每一句诗句都是一件手纳的内衣,里子贴着生活和心脏的体温。这是好诗,由不得我不去击节赞赏、也由不得我不去举头望月、举杯感怀。鹏鸣先生写爱情,只有之一,没有之二。我记得徐干在《室思》中有云:“自君之出矣,明镜暗不治。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不正是鹏鸣《秋夜赋》的完整的诠释吗?一句:“铁锁铜关,隔断了骨肉亲情,欲诉衷怀,唯有祁诸幻梦。”的呐喊,沉郁顿挫、低沉悲慨苍劲,这样的语句怎能不令人扼腕长叹? 诗人接着咏道:“声声悲叹,故旧难逢,隔关山千重。情意深长记心中,怎得相见,千般话旧情隆。相逢,相逢,只恐怕梦里相送。遥望那飘飘云雾,眼朦胧。”情感淋漓尽致、体物入微、对比,起兴、情景交融、做铺垫、埋伏笔、浑然天成。最后:“ 一去竟成恨,杳无踪,心悲恸。秋雨秋风透帘栊,疑是芳影动。唉——纸短情长终有尽,何年何日再相逢?”情感由舒缓为急促,变哀惋为凄清,耐人寻味,离别之苦,相思之情,每个字都浸透了这一点。诗人通过描述作者“一去竟成恨”的情景,烘托了一种凄凉寂寥的氛围,表达了作者思念爱人的孤独与寂寞、从而将情感雕刻成像,永远留在了读者的内心。
  《秋夜赋》撞击着每一个读它的心,且使这首词赋不仅具有较高艺术审美价值,而且也拥有社会审美意义。
  从而。存活于世! 
2021年7月5日星期一于库尔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