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荐读｜刘辉读龙克：《且让“疼痛”心处常开一朵蝶恋花》

　　这个时代所赠与的岁月流痕可证，有不少文化学者极为周全地推荐或明确地欣赏龙克诗人的创作姿态，并无差别地认同其诗人为疼痛诗歌所做出的文化探索很具时代意义。
　　“疼痛”诗歌概念，我自有文军式的扼要解释。
　　疼痛之感：亦是社会进程当中无法轻蔑且无法抵抗又无法忽略的直观嗅觉或间接感应。疼痛，是复返历经、渐递升降、触动心理深处的一种社会意识反馈式的常规态势。自然人对“疼痛”必有切身感受：可泛专指人体各部位生理上的反应异常；也可以泛指“人生万里路”上所能感悟到的涵盖一切认知的综合评估的体验性结论。
　　作为客观物质世界存在的百态千姿，自然界所呈现出的成长与消亡、繁茂与衰败、速荣与速朽；各种动植物之间，有着倾诉不尽、说不清道不明的盘根错节。与共或对垒、天敌之对抗，执拗地向死而生、顽强地与环境抗争，以及大自然惩罚人类的种种指向——寓隐大自然中已知和未知的“疼与痛”，无时不刻地发生着恪守着抵御着转换着报复着。无穷尽演绎，从无止境。
　　——疼痛与世间与生俱来：与史同处、与世同在。无可回避、无可漠视。人类之所以呈现螺旋式进步，那就是与无数次疼痛相搏或与疼痛同行所致。
　　——疼痛是人类必然经过增消互为的高级感受：普遍认知或不愿认知，不能否认它无时不在显示它自然属性存在着的客观性。
　　——疼痛若从宏观角度洞察，会显而易见地得出成型的结论。浩浩淼淼、沸沸汤汤，苍穹之宏星辰嬗变，华夏之伟万物丛生；疼变其魂、痛变其形。苍穹之下，旷然之世纪在疼痛中已呈一往无前之势！
　　诗歌意象之上的“疼痛诗歌”系列，是由著名诗人龙克长久陷入沉思研求而固执坚守且有成就趋向的创作理念。二十余年里，龙克先生将“疼痛诗歌”的渐递探索为己任，已然竖起成一面尚且光彩生动而又能起到引领至高而进的旗帜。
　　龙克所阐发的疼痛诗歌：创意奇特、立意超前、新颖别致、寓意深邃、涵盖广泛、哲理性强、诗性深远。既能表现平凡事理，又能引申寻索；既有瞭望视野，又可抵心触魂；既能深剖社相的千奇百怪，又能细释人生百态。
　　龙克诗笔下的疼痛，可以言说，是对社会疼痛之上独具慧眼的匠心解析。可以判断，是对哲学理念透彻研磨的诗话结晶。可以认定，是对生活体验诗意梳理的文化深悟。
　　也可以这样释解龙克的疼痛诗歌：它犹如一把精巧犀利的文化手术刀，剖解疼痛刀刀见血，驱除疼痛点点祛痈。仰首高瞻，疼痛诗歌恰又是诗坛之上的一副新羽。真实诚信的、直触心底的、张扬正气的诗歌，自有它神圣高飞、慎密地求德求善求真求义的理由。
　　诗集《疼痛之上》，汇编龙克早期所创作的56首初级的疼痛诗歌。诗集玲珑：从小见大、从浅入深、从远及近、从像入理、从感入心。每读一篇，总会有一份心得震撼其间。 　　在龙克先生能够触觉感受到的眼界里，“疼痛”是一种沉淀于心、沉思良久的感悟总和。体察社会肌体中的各个层面，无论是什么类型的大小事由，都会有他刻意寻找“疼痛”的痛源之点的诗痕。真挚独鉴，龙克式疼痛诗歌，敢言庶民心声。林林总总，龙克代言民众之痛，可说恰到好处。
　　司空见惯或孤苦无助，声嘶鸟鸣与天地无常，时间瞬逝与世间乱象，感知痛切与瞬时顿悟尤为深刻。所有的客观发生或倏忽发生，龙克头脑保持着异常清醒的诗意甄别。每一行每一句由思想透视出来的灵光即现，怎样都可以一针见血地抵达源起的核心领域。
　　妙语横生，信手沾来；游离方寸，久思成偈；博大包容，诗韵横溢。正乃是“一切风暴都可以风平浪静，一切险恶都可以化险为夷，一切苦难都可以演奏为辉煌的乐章，一切腐朽都可以盛开成美丽的花朵。”——龙克诗歌，谐趣与思考相行，博思与奔放相通。
　　能够稳稳地把握疼痛意境的张弛进退，龙克诗人别有一番体验洋溢在慧智心头。自有体会般地拿捏尺度，想必是作者颇有心得的彰显。
　　“疼与痛”：疼之皆有趣，痛之皆有理。可呼号、可呐喊，可低吟、可苦思，可宣泄，可幽默，可直叙，可吟咏、可默读。潇潇洒洒，即可烤炼自己之魂魄硬度、又可疾呼于苍天大海叩问苍穹洪荒。即可俗语可潜于街巷贫民之底、又可警言可悬置于峰峦之巅。
　　无怪乎成型与不成型、无怪乎精辟不精辟。有了超然疼痛的自觉感受，龙克诗歌，总会给人们带来沉静致远而有趣味性的思考；总会凸集起一束光束，直射疼之灶、痛之要点。
　　2010年出版的诗集之大成《疼痛白皮书》，应是龙克对自己疼痛诗歌创作进程中的阶段性总结。
　　我很赞赏龙克对疼痛研究之后所得出来的结论：疼痛乃是人生常态。诗歌的任务是什么呢？龙克直言：“再现生命的奥秘，探索原生态的谜底，让人们在探索中疼痛，在疼痛中觉悟，在觉悟中发展生命、提升生命。”
　　“白皮书”分出三个部分。龙克的诗；龙克诗论；百家争鸣论龙克。
　　龙克疼痛诗歌的本相，在书中愈加坚定地延续着精彩纷呈。约70首诗歌（内含多首组诗）的“疼痛”展示，延伸地验证了诗人不间断的哲理性现代性的现实主义的诗歌思考。意象高蹈，嫣然是中国诗田上的一抹新绿。
　　敢于直面地深析身边要事或琐事。思绪徘徊、流星飞翔，肆意勃发、任性想象。可以从姑娘忧郁的眼神里，问询那一副金簪在何处安详？可以与黑的夜久久对视，任性地把所有欲望无限度膨胀。可以礼选一幅窗，作凝视状，尽情透视世间的沉沦与迷茫。可游离于远古、也可倜傥于名人故里，龙克梦境里一次次执意独桨远航--------。
　　对于“龙克论诗”，可以确定地言说：绝对是智者的先锋之思、超前之想、哲人之语。脱俗式的惊叹行笔，足以警肇平淡无奇的中国诗坛偶起波澜。
　　疼痛诗歌，实乃龙克诗人独树一帜的诗歌形态：只有唯一，没有之一。有关理论形成，亦是龙克积多年钻研与实践的亲历亲为所结之果。心血之作，以哲人深邃的眼光而行朴素的释解。进而，推演出来“疼痛诗学”的真核与真谛。我很赞同“诗歌是诗人在困厄的精神状态下开出的最美的花，是诗人最隐晦的心灵深处不加掩饰的呼声。”的理智论断。
　　我赞赏龙克对于疼痛诗人本质性的判断：“疼痛诗人就是以珍视生命、完善生命自由心性为最高准则，极尽语言符号为潜能，站立疼痛之上，为生命喊疼，释放生命之光的人。”（《疼痛诗学大纲》）在俗凡之间、天地之间，龙克所表现出来的刚强、敏锐、悲悯、不唯上的自我情绪宣泄，我是深有感触的——真正有情怀有骨气有主见有硬度的诗人当真如此。在诗人眼里，诗就是“我”的苍天，诗比天大！
　　下面简厄地泽选几首龙克的疼痛诗歌即兴分析，也算作我的一点儿学习体会吧!
　　 　　
　　一位有责任的诗人，就要记录自己所处的这个时代。刚看到龙克所著《疼痛之上》的第一辑，我曾随手留下几句话：“看似琐碎，有其撕碎自己灵魂的至深感悟。透过生活状态的千丝万缕，或有着貌似平凡的絮叨，可以看透诗人思想行走的印迹。”
　　门里门外，诗人假借存在不存在的“命题”，全然展开静默般自问式的严肃思考。“种植语言”“削割时间”“内部飞翔”，几组龙克独创的诗言，活脱脱地亮开了大门钥匙。
　　自寻寂寞、昼笔夜耕、徜徉于耪犁疼与痛诗歌的田垄里。“一个人独自在屋子里迷狂/为了构筑世间的围墙/为了让心灵不再遭受流亡”，清清晰晰，龙克向往一种能够拒绝“闲来无事”的交往，以实现自我而自由的文字放飞。
　　日常琐碎，挡不住龙克深入髓骨去透析内涵疼痛源来的本质。譬如《身体内全是飞翔的玻璃》：破碎，注入了爱情“疼痛”的情感剥离。譬如《一场快乐的死亡》：菜市场的活鱼现场宰杀，偶然触动了诗人心灵的浮想联翩。
　　我几年前看到这首诗随记留言：“由杀鱼而想到了一场杀戮。生活中的每一次体验，都可以体味一场尖锐的生命煎熬似的疼痛思考。可以是对生命存于现今的沉浸、也可以意识到人世间‘鱼与网’之间无限制的惨烈。”快乐、可乐、欢跳，鱼的使命就终结于指齿的一瞬之间。
　　再譬如《笛子进入我的内部》，与音乐相通。以横着的姿态、以几个孔的形状，笛子“侵犯”于思维。“进入我生命的隐秘”，应该是此诗最为闪亮的支点——音乐的魅力与诗人之间最难以割舍。欢悦，或许又是一种疼痛之后的转换。
　　龙克的《疼痛之上》诗歌陈列，题目设置看似很随意地漫不经心，实则正是“从小及远”的纵深考量。
　　可以列举一些。《纯白的鸟慢慢垂落》，讲鸟事、嘘人事。《大鱼的日子》，趁着雨浊，沉缅并模拟于每一个角色颜容。《鹰和头颅交相辉映》，最好躲避风险。精彩在于一句诗言放射真理“有些想法把头发染白了/有些故事在心尖上苍老”。《一条鱼爱上另一条鱼》，梦很浪漫、梦很圆满，成就不了餐桌上的缘分。
　　以此类推。精彩的生活化的谈不上深奥的诗歌题目，彰显大众化成色亦被民众所能接收。浅显而流畅，并不影响龙克诗人哲思的高蹈致远。所有生命皆珍可贵，所有疼痛都有不同注脚。
　　 　　
　　开明宗义：可以任思想与灵魂飞跃无限，更应该把纲领与行动落实到实处。总的来说，龙克的疼痛诗歌是生长在底层不断递升的长吟，或者说是一种略显沉重意味以叩问心魂的自问自答。
　　《不能停息》里，分明能体感到龙克用深刻的感触、用真实中的自我来提高自己。“沉寂下来，我/捧着自己的头颅放飞”。严于律己、宽厚待人，诗人胸怀致远常常会用另一种方式表述。
　　    接着体会：“巨大的身体旋舞/呼啸，并把/自己的骨头和血粒/尽情放飞”。放飞是主题。宽泛的释解，可以欣赏到龙克的精神世界无比宽阔、宏达。他所锁定的诗歌意境，总可以令读者感觉到诗人是一位钻研持续而不知疲倦的思想者。
　　不接受有形或无形的约束。而这种对思想或行为的桎梏，是对思想自由放飞的嘲弄。主观地抵抗心理疼痛，惟有高远放飞。
　　放飞，是一种抗争方式；放飞，是一种解脱方式；放飞，是一种兴奋体验；放飞，是一种超脱体验。在其他诗歌中，我也觉察到龙克疼痛诗歌里常常有“放飞”字眼的背影。简而言之，放飞是向疼痛宣战的“龙克方式”。
　　我喜欢《在这个地方活着》中特别诗性的语言；“双手把自己举得高高/自己的头颅把自己照耀”、“让沙漠增加一片绿草/让心灵吐露一丝欢笑”、“在这个地方活着，我/必须把许多想法悬挂在心尖/必须独自走得很远很远”。
　　思想在任意飞跃，诗意轨迹在跳跃中又腾升几个层面。即有对世态炎凉的深刻认知、也有对疼痛于心的调理应对。“把自己照耀”——攀援向上克服隐患驱除幻想赢得时间，一切的一切只有靠个人意志的顽强。面对困难之头、身处疼痛之中，惟有坦然地举重若轻。
　　接准地气。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思之于民、患之于民，疼之于民、痛之于民。龙克诗歌的意象表述，非常具备诗人神性思维的条理性。 　　
　　诗人直言：“诗歌是诗人在困厄的精神状态下开出的最美的花，是诗人最隐晦的心灵深处不加掩饰的呼声。”龙克在《疼痛白皮书》中，除了又一次展示了“疼痛”新潮感觉以外，且对疼痛诗学做了一个比较细致周全的概论。
　　一直保持着清醒沉浸的精神状态。作为地方文化学者的龙克诗人，始终贯彻益民、利民、助民、为民的工作原则。包括他的大部分诗作，亦是如此明朗化。
　　在浅显的社会现象之端、在每一生活表象之处、在瞬势而拾的事物之萌，用调查研究去体察真实民情，用独思慎思神思的多维度演示。集中潜入具有代表性的民生事务中，用洞察阅览本质的同时，龙克用他独有个性印鉴的诗歌来自行“痛醒”——这都是我从龙克诗行里非常难得地略微体会到的。
　　看了《疼痛白皮书》内共有龙克诗歌百余首（包括组诗若干），个人以为：龙克诗人的疼痛诗歌，已经或正在成为一种被世人所认同所崇尚所效仿的流派。
　　龙克诗歌的“疼痛”，是细腻剖析的灵性思维；龙克诗歌的“疼痛”，是冷静独醒的开阔视野；龙克的“疼痛”诗歌，是理性撕裂性的心理展示；龙克的“疼痛”诗歌，是深邃意象的个性化重塑。
　　诗集中《把门打开或者关上》（组诗）用了三个小标题。看似漫不经心，展露的貌似鸡毛蒜皮。体验体会龙克诗歌，重在要有灵敏嗅觉的异向思维。门打开、门关上，诗歌里的“门”知是一种凭借。“沉陷的灯塔/破落的白帆”“忧郁的眼神”“咆哮的影子”，门里门外都是故事前奏的序言部分。
　　龙克试问：“在那部经典里躲藏，你的/手中的金簪在何处安详”？门被悄然打开着，一切惊艳可以出现、一切不详都可以发生。这里阐述“门”的意象，绝对是哲学范畴的理念。怎么去解读诗意？怎样去悟懂其含义？——没有答案，只有你对“疼痛”诗歌如何去用心灵去力耕。眼神藏匿在经典里，这本身就是经典中的觉悟。
　　诗人预言：《一枝梅花在流落》（组诗），流落成“一场戏剧里过客”、“那份涩啊在身体里流淌”、感叹“这场面是我的场面”。自问且自答。戏剧精彩，把最隐秘的事情深加工成别人的故事。
　　作为主体，任何人均是过往匆匆。“心都晾出来，挂在旗杆/找不到一片瓦砾，半块木头”，也就是流离失所的落魄的样子。借助一件貌似的人社道具，用以披挂上疼痛意象的思维表达，龙克应该是引用或适用的极为老道。形容其诗人得心应手、信手拈来，一点儿不过分。
　　我以为：龙克疼痛诗歌的最大特点在于，所谓每一物化到诗意的本身，都是一次次诗人所经历的一场场深思熟虑甚至是很痛苦的思想炼狱过程。呐喊、撕咬、呻吟、亢奋、死寂、狂奔、发泄、喧嚣、发呆、焦虑、无眠……，都是诗人深陷于一种独悟独行独醒的创作状态。
　　 　　
　　简而言之：龙克疼痛诗歌居囤于这里的“疼痛”意象，是一种下意识带有独白意义、有其特定化介乎神性与现实状态的个性化语汇。
　　读者很想知晓，诗歌意象上的“疼痛”是什么？怎样地叫“疼痛”？诗歌“临床”的诊断是怎样地一种情绪表述？类似种种，你就是因为不知道，才会一而再去追问、才会久久沉湎于沉思、才会编织各种遐想、才会无限度地臆断。
　　疼痛：亦如是突如其来的一丝炸雷、随意飘飞的一片羽毛、随手画就的一组画面。她没有特定的抽象概念，没有特定的目标指向。正是因为没有划定为“特定”，她才显示出了一种诗性的活力、一种诗意的魅力、一种令人心旷神怡且让诗人无限寻找的原生动力。
　　即便疼痛没有特定指向，但她客观实在地存在着一个过程即——“疼痛”的过程。这个过程必须是由一系列、一贯性的“行为与动作”组合而成。这种“行为与动作”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肢体与思考的无羁，不是招摇过市样的鹤立鸡群，她是一种思维、思想，自在、自为，或者一种上升的成长态势。
　　正因为如此，诗人陷入了一种不可自拔，陷入了与“神”对话、听之召唤的与幸福感悟兼容的地步。
　　　 　“陷入”是可遇且不可预知的。因为难能可贵的不可知地陷入，诗人才去探索式的“追问”，才去徜徉书海主观构思主观想像——“以诗之思而思之，我活着”。反之，真实的“我”也就烟消云散了。
　　　　龙克探求：“遥远的前方的光亮？/悠远的神明的召唤？/最后的黑暗的花朵？/飞翔的歌唱的小鸟？/迷蒙的淡远的梦乡？/辽阔的苍茫的意境？/纯粹的惟一的家园？”冥冥之中，总有向世间所展示而出的似朦似显的答案。
　　　　但求保持一生一世的生命追问，龙克的“疼痛”诗歌有这种坚韧不拔、急追不舍的表达不尽的“顽固”韧性。这里的诗“说”，不完全是有意识的“发言”；不完全是难以诉求的戏“言”；不完全是有意忆的“设置”。主观思维上的下意识，表述方式的“梦呓”情感，用一种纯粹的自言自语来申明着、表述着个性主张。
　　好诗歌应该有两个“上帝”的反复叠影。感性的上帝，它是属于抽象人的无限空间。非人的人的上帝，亦穿越于人间与神间徜徉思考的维度。另一个上帝，则游弋于实实在在的世相周边。诗歌揉搓于情感意志的上帝，龙克疼痛诗歌才有了强烈得超现实主义的本质面貌。
　　龙克是一位我所结识朋友当中，最有其诗歌天赋的四川达州的诗人。与他能成为好朋友，均源自千里相会的诗歌缘分。因举办文学评奖活动、因举办纪念中国人民领袖的诗歌朗诵会，我们几次友情相聚并友好合作于达州市。过往瞬间，历历在目。又是疫情几年，我一直关注着我的龙克兄弟。
　　    龙克工作的认真态度、对诗学钻研的延伸博远、对红军文化的广泛传播、对地方文化建设的卓越付出，绝对是兢兢业业，且一丝不苟的。龙克先生所研究探求的范畴：有史地文哲的综合价值、有挖掘地域先贤的传承意味、有红色教育的立根之本。
　　    更难能可贵的是，龙克先生的文化引领。在达州，龙克诗歌是一面高高擎起的旗帜。在达州，兢业的红色文化宣讲已成为赓续红军精神的必修课。在达州，凤凰山上的文学院正成批量地培养大批巴山作家群后备军。
　　    集腋成裘、一叶一秋；事业问求，无尽无头；龙克探索，功挂达州。龙克的疼痛诗歌，在全国范围内渐成影响。有他的领衔开创，有蒋楠、蓝紫等人的不懈探索，“疼痛诗学”和“疼痛诗歌”必将有可喜可盼的发展愿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