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玉树――温暖玉树·中国诗人抗震救灾志愿团玉树行纪实
――温暖玉树•中国诗人抗震救灾志愿团玉树行纪实
2010-05-05 作者:周占林 | 来源:中国诗歌网 | 阅读: 次
爱在玉树·温暖玉树·中国诗人抗震救灾志愿团玉树行纪实 周占林 2010年4月14日晨,青海玉树发生7.1级强震,玉树哭了,全国人民行动起来了,捐款、捐物、献血……爱心源源不断涌进灾区,一批批
爱在玉树
——温暖玉树·中国诗人抗震救灾志愿团玉树行纪实
周占林
2010年4月14日晨,青海玉树发生7.1级强震,玉树哭了,全国人民行动起来了,捐款、捐物、献血……爱心源源不断涌进灾区,一批批的志愿者也赶赴灾区,为了同一个目标而奋斗。
玉树的灾情,同样深深牵动着诗人们的心,连续两届的青海湖国际诗歌节,也让大家与“大美青海”结下了难却情缘,亲赴一线的愿望,也越来越清晰和坚定。
出发,到玉树去
21日上午,接到正在外地参加活动的中国诗歌学会常务副秘书长祁人的电话,中国诗歌学会和武汉《中国诗歌》杂志准备组织一个诗人志愿团前往玉树,让我通知相关人员做好出发前的准备。由于青海玉树的高海拔,对志愿者的身体条件便有了一定的限制,并且要求志愿者有一定的志愿工作经验。于是,志愿团基本以2008年前往汶川参加志愿者的诗人为主。第一个电话我便打给了《诗歌月刊》主编王明韵,他却因准备手术不能前往,但在电话里一再嘱托,到玉树后,一定到玉树红旗小学去看看,那是他去年捐助过的一个学校。接着联系洪烛,他在山东出差,不能前去,但他也要求我们一定把他的心意带到。《现代青年》社长兼总编的雁西当接到电话后,立即推掉在重庆召开的一个重要会议。尚未从上海世博的采访中休息过来的《光明日报》“文化遗产”周刊主编、诗人谌强接到电话时,马上答应并安排好自己本周要出的专版。诗人刘福君由于重感冒不能前往灾区,但要我一定代他进行捐助。短短半个小时,“温暖玉树·中国诗人抗震救灾志愿团”便确定了前往玉树的成员名单,有祁人任团长,雁西、谌强、周占林为团员,准备23日从北京出发,奔赴灾区一线。
人员确定下来后,接着是做好一切准备。正如我们2008年前往汶川抗震救灾一样,所有的吃、住、行都要自已准备,不给灾区增添麻烦。首先,上网查询到玉树后因高原反应需要准备的药品,并且把各种反应用药的详细说明打印四份。尔后,我和爱人一块到药店购置了大量所需药品。
22日上午,祁人匆匆赶回北京,下飞机后来不及休息,我俩一起到商场购买去玉树后几天中所需要的食品:火腿肠、鸡蛋、面包等等,甚至特意购买了垃圾袋。知道玉树气温较低,并且有可能会下雪,帐篷、睡袋、雨衣等住宿用品也一并购买齐全。在忙碌中,精神一直处于紧张状态,为玉树而牵挂,为灾区而担心。
夜宿玛多
23日下午2点多,飞机抵达西宁。青海诗人杨廷成为志愿团提供的车辆已先期到达,并且为志愿团准备了氧气瓶、矿泉水等物品。志愿团的成员们来不及喘口气,便忙碌地把所有物品整理装车,准备出发直奔玉树。
北京,已经是柳绿花红,而西宁的柳树刚刚绽放新绿,淡淡的鹅黄色在远处雪山的陪衬下,告诉人们,春天刚刚到来。
汽车离开西宁,迎面扑来的是一座座高山和一条条峡谷。青海,对于志愿团的诗人们都不陌生,2006年第一届、2008年第二届青海湖国际诗歌节给大家留下了深刻的记忆。青海的一切在诗人们的眼中是如此亲切,而玉树的灾情更让大家揪心,恨不得车快一点儿,再快一点儿,早些到达玉树。
当汽车穿过一个又一个峡谷,天,慢慢地黑了下来,海拔也越来越高,大家的喘气也变得越来越沉重。尤其是谌强,前几天刚刚跑完世博,体力的严重透支,让他在短暂的睡眠中发出急促的喘气,如同一个严重的哮喘病人。
已经是晚上11点多了,为了大家的安全,祁人同大家商议后决定,晚上就住在玛多县城。夜晚的玛多县城只有零零星星的灯火,海拔高度4200多米的小城镇让诗人们倍感亲切,因为明天就要到玉树了,在那里要住帐篷、睡睡袋,虽然这里的海拔高度让人有点喘不过气来,但总会有一张床,有一杯开水。然而,到了玛多才知道,这里惟一的一个宾馆早已客满,连续跑了几家旅社也没有床位。有人建议看能不能找一个澡堂,在那里睡一夜也可以。可是,问了当地人才知道,县城里没有一个澡堂。还是在司机小权的联系下,终于找到一个已经关门的小旅馆。这是一个很简朴的小旅馆,房间的窗户在寒风中发出夜的嘘声,那风比北京最冷的风还刺骨。但是,有一个避风的地方大家就很满意了,而高原的反应,让夜梦也在半醒半睡中演绎。
第二天早晨,热心的旅馆老板为大家准备了热水洗漱,这是大家到达高原后最温情的一个早晨。
早晨的玛多,在太阳的照耀下,像我儿时的乡村,有种感动在心头漫延。简单的早餐,诗人们知道这是抵达灾区前最丰盛的早餐了。于时,仅有的四个剩菜也打包,做为在灾区的特殊供应。
当汽车行至玛多县的西郊有黄河的第一桥——倒邦公路桥时,这座混凝土结构的六孔桥正在维修。20世纪50年代在高寒缺氧的冻土层地带施工建设的大桥也算是一件壮举了,休息了一夜的诗人们纷纷拿起相机,通过车窗把这个小憩一晚的地方储存进自己的记忆深处。
坍塌的嘛呢石堆
汽车在盆地和山峰之间穿行,窗外的皑皑白雪让人有种透心地凉。这种凉不是来自纯粹的自然,而是让大家牵挂的玉树。
汽车像行驶在大海上的船只,在高原的怀抱中起伏行走。由于疲劳和高原反应,谌强终于坚持不住了,呕吐后的他脸色非常难看。在大家的劝说下,他才服了些药。但却坚持不吸氧,因为他清楚,他要尽快地适应,因为自己到玉树不是做为游客,而是志愿者,有许多工作等着自己去做。终于要穿越巴颜喀拉山口了,这个4824米高海拔的山口没有让诗人们退缩,大家下车临时休息,也顺便活动一下有些麻木的双腿。那些从玉树返回西宁的车队也把这里做为临时休息处,纷纷下车留影。
短暂的休息后,汽车继续向玉树行进。到达歇武镇时,大家决定在这里用午餐,尽量保持体力和精神,以便到达灾区后能尽快地投入工作。离灾区愈近,大家的心愈沉重。
重新出发不久,便看到了通天河两岸蓝色的帐篷。于是,诗人们都沉默了,美丽的三江源纪念碑、充满神话的晒经台从车窗外飞驰而过。
终于,坍塌的房屋进入诗人们的视野。路旁的指示牌上注明:嘛呢石堆。“加纳嘛呢石堆”历经300多年历史,有25多亿块嘛呢石,上面除了刻录最典型的藏传佛教六字真言外,还刻有律法、历算、艺术等内容,据称是目前世界上最大的嘛呢石堆,也是藏传佛教和文化的宝贵遗产。虔诚的藏民在需要神明指引的时候,便带着写有祈祷经文的石头向天上神明朝拜,当众多的僧侣、觉姆、信徒们不断堆放石经,使其规模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不断扩大,逐渐堆积成藏传佛教的宝贵文化遗产。
如今的嘛呢石堆已经坍塌,那些五颜六色的经石仿佛在向诗人讲述着4月14日早晨的那场灾难。而转经的藏民从诗人身旁经过,让诗人们的心灵在诵经声中再次得到洗礼,同时也在心中为那些地震中失去的生命默默祈祷。
初到玉树
抵达玉树,诗人们的眼睛里便饱含泪水。美丽的玉树不再美丽,坍塌的房屋和抗震救灾的车辆组成一幅沉重而庄严的图画。没有休息,团员们便向志愿团团长祁人请愿,让他和抗震救灾指挥部联系,尽快投入到救灾工作中。
在和抗震救灾指挥部联系的过程中,大家在玉树镇的西部,顶着漫天的风尘,到受灾严重的街道了解情况,刚巧碰到藏族小妹妹卓嘎永措和她的姐姐,于是和她们亲切交谈。通过交流,了解到她们在地震中失去了父亲,现在借住在亲戚家,尽管日常生活在政府的帮助下已经没有问题,但她们每天都要到已经坍塌的房子前,看看已经成为废墟的家,因为他们思念亲人,想念过去温馨的日子。在经过一段时间交谈,姐姐和妹妹终于止住了泪,这是灾区人民给志愿团的第一张笑脸。
在结古镇兵站,志愿团和青海省委宣传部设立的帐篷指挥中心接上了头,副部长周贤安首先向中国诗人抗震救灾志愿团介绍玉树震后情况,及当前正在进行的工作。刚巧昨天有一批先期来此的工作者返回西宁,留下的一顶帐篷便暂时做为志愿团的休息所。
大家来不及休息,便来到玉树体育场。在玉树州体育场,已搭建了许多帐篷,这里是医疗救助的主要场所。据了解,4月15日早晨,解放军第四医院医疗队到达玉树州后,迅速在玉树州体育场开设野战医院,及时对受伤群众进行救治,率先在这里吹响了拯救生命的集结号。目前,已经检查治疗了大量受伤群众。当诗人们来到这里时,悬挂着各种指示标牌的帐篷前排着整齐的队伍,那是来自灾区的受伤者和病患者,他们等待着医生为他们义诊。
在一座帐篷前,碰到了四个高中学生相聚,有三个同学是到这里看望他们受灾的同学。让人感动的是,来看同学的三位同学中,有一位是地震中失去所有亲人的孤儿。他没有沉沦,没有放弃,在忍受亲人离去的悲痛中,不忘自己同学,和同学们一起携起手来,共抗灾难。
一位来自山东的个体医生在一座帐篷前,她认真地为藏族同胞看病、开药。她是当地一位政协委员,当得知玉树地震后,自带药品来到玉树,免费为玉树受灾群众诊治。
行走间,碰到一位护士正在给救灾中出现问题的志愿者打点滴,他们就在操场上,一个志愿者举着输液瓶,这位护士正检查输液情况。在和这位姓何护士(也许是医生)交谈的时候,另一对举着调瓶的战士从我们身旁经过。从他们的脸上,我们看到的是坚定和自豪。
王明韵是个“大老板”
从体育场出来,大家没有忘记来前王明韵的交待,到他捐助过的玉树州红旗小学了解一下震后情况。走进红旗小学,看到满院的桌椅,这是地震后师生从教室里抢出来的。教学楼的外墙已经裂缝,并且到处是脱落的外墙装饰,几间坍塌的房屋已经被清理。来到操场上,有工作人员和民警正在搭建板房。在操场上见到了学校校长付文才,当他听说我们是王明韵的朋友并且受王明韵委托来看望时,所有的激动都写在那张饱经沧桑的脸上。
当问及地震后是否和王明韵联系过时,他说他从来不知道王明韵的电话,也从来没有通过电话。祁人代表王明韵向他转达一个诗人最诚挚的问候时,他突然愣住了:什么,王明韵是诗人?他不是一个大老板吗?
原来,他们一直把王明韵当做是一个大老板!当得知王明韵是一家诗歌刊物的主编,并且捐助10万元帮助他们学校建设的一个现代图书馆是他用自己的稿费时,刚才还善言的付校长顿时有点儿木讷,也许,他从来没有想到一个诗人会用自己的稿费,并且是参加过“汶川中国诗人抗震救灾志愿团”的成员,用自己写给汶川地震的诗集稿费收入捐献给他们。志愿团想为这个学校的恢复重建做点贡献时,付校长激动地说:不用了,谢谢诗人们。并且当场和正在医院治疗的王明韵通话,感谢他为红旗小学捐建了一个现代化的图书室,他的书也很受学生欢迎。
隆宝湖的黑颈鹤
帐篷里的夜晚,诗人们不是因为住宿的简陋而无法入睡,而是这里一切的一切,都让大家无眠。夜里11点多了,风把帐篷雕塑成各种形状。祁人在笔记本电脑上写诗,雁西用纸记录着一天的感受,谌强正在为报纸写新闻。而由于白天的剧烈活动,我和衣半躺在被窝里,整理今天拍照的照片,准备第二天早上发到中国诗歌网上,让所有关心诗人志愿团的朋友第一时间了解志愿团的动向。
玉树的夜是不眠的,无数藏獒用一夜一夜的狂叫来表达自己对灾难的愤怒,用不停的叫声来呼唤失去生命的灵魂。
大家和衣半躺在床上,忘记了高原带给身体的不适,用词语记录下灾难对人类心灵的创伤以及灾难中表现出来国之大爱人类之大义。早晨4点多的时候,再也无法入睡的我在风声和犬鸣中打开电脑,写下自己到灾区后的第一首诗。可能是我的动静大了些,睡得很晚的祁人、雁西也在被窝里坐起来,开始昨晚没有写完的文章。
25日是我们离开北京的第三天了,司机小权可能是昨夜受了凉,大家让他吃药后休息,我们自己驾车前往受灾比较严重的隆宝镇。沿途上,看到许多武警战士在废墟上帮助群众寻找压在下面的物品,而帐篷里的受灾群众生活秩序井然。
在去隆宝镇的路上,路过隆宝湖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夹在唐古拉山和巴颜喀喇山脉之间的隆宝湖里,有许多珍稀鸟类在飞翔,尤其看到了世界珍稀高原鹤鸟——黑颈鹤,他们安详而自在地在湖水中畅游。
每当看到路边受灾群众的帐篷,诗人们便下车深入他们家中,了解他们灾后的生活情况,并且把自己带的水和食品送给他们。一路上,诗人们听到藏族同胞最多的词语是:谢谢。
中午返回玉树,诗人们来到玉树藏族自治州职业技术学校操场上,参加玉树州职业技术学校09级学生转移启程仪式。州职业技术学校的305名学生出发前往西宁、海南州等地学习。省委副书记、省长、省抗震救灾指挥部总指挥骆惠宁出席并为孩子们送行。在启动仪式之前,诗人雁西和大家一起,向部分学生赠送他带来的《现代青年》杂志,并勉励他们要刻苦学习,健康成长,早日成为社会主义新玉树建设的栋梁之材。并欢迎热爱文学的学生在学习之余写出优秀文学作品,《现代青年》等报刊将为他们提供发表园地。
为了深入了解灾后群众的生活情况,诗人们不顾疲劳和高原反应,经过多方寻找,到玉树的市场上深入采访。在格萨尔王广场前的大街上,看到灾后的人们生活秩序井然,尽管沿街的店铺都关着门,但路边的小摊上,从生活日用品到蔬菜一应俱全。在一个卖子的小摊前,一个5岁左右的小男孩吸引了大家的目光,于是,我们来到摊前和这个小朋友交谈。这是一个非常健谈的小朋友,普通话说得非常流利。我们买了他十双子,以表示对这个坚强的灾区小朋友的感动和支持。
上拉秀乡的帐篷小学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晚上大家吃过方便面后,便安排了26号的行程,到此次地震的震中上拉秀乡去采访。
途经文成公主庙,在这次强烈地震中,尽管许多文物古迹的建筑物遭受严重损毁,但幸运的是有着1300多年历史的文成公主庙幸免于难。文成公主庙又称大日如来佛堂,坐落在距结古镇20公里的贝纳沟,属于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也是青海省著名旅游景点。当我们到达文成公主庙时,正看到诸多喇嘛正在从汽车上装卸赈灾物资,一袋袋大米在他们手中传递,就像历史一样在传递爱。
爱,在玉树蔓延。这是同胞之爱,手足之爱,更是心灵之爱,无疆之爱。
翻过一座又一座大山,突然听到一座山脚下的帐篷中远远传过来《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的歌声,大家一扫满身的疲惫,精神焕发。
这是一个兰州军区邱少云生前所在部队某尖刀连,他们在4月15号抵达上拉秀乡的震中抢救伤员,结束后便在上拉秀镇驻扎下来,帮助当地受灾群众进行灾后重建。他们在驻扎地搭建了一座帐篷小学,帮助当地小学生尽快复课。当我们到达时,他们已经是第三天上课了。从第一天的5个人,已经发展到现在的38位同学。在这里,诗人们见到了指导员徐荣。指导员徐荣向诗人介绍:同学们正在上音乐课,音乐老师是连队乐队的队员马天。为了让同学位像正常学习一样,部队为他们制订了详细的课程表,仔细安排着每天5节课,有语文、数学、思想品德、美术、音乐和体育,并且专门为每门课安排了老师,因为当地的老师家庭受灾,都在忙着自己家庭的灾后救援和重建工作。为了不影响孩子们上课,我们参观了部队的帐篷,在一个帐篷中,墙壁上张贴的诗歌和绘画吸引了大家。这是部队战士张博写的地震诗歌和赵林阳为部队抗震救灾所做的速写。他们用自己的作品,表达了藏汉一家人,军民鱼水情的宏大主题和细腻感情。我们向战士们赠送了带来的《中国诗歌》和《现代青年》,并向他们约稿,对于他们在抗震救灾中出色的表现而表示真诚的感谢。
在学生们下课的时候,我们看到一个活跃在师生中间的藏族小朋友代青巴措。战士们亲切地称她为“小翻译”,她是玉树县第二民族中学初一的学生,由于学校尚未复课,她便来到这个临时的帐篷小学当起了小翻译,为战士和小学生之间的教课做了沟通桥梁。指导员徐荣说:“她聪明机灵,汉语讲得很棒,战士们都很喜欢这个孩子。”
诗人们把自己带来的书刊和食品送给孩子们,直到孩子们要上课时,大家才依依不舍地再见,孩子们挤在帐篷前用流利的汉语高喊:叔叔,再见。
祝福高原
27日早上4点,志愿团成员自入睡不久的梦乡中醒来,悄悄地收拾行囊,在玉树这个平静的黎明离开。我们带着全国诗人对灾区同胞的挂念和祝福而来,也将带走对新玉树的期望和信心。
美丽的青藏高原,美丽的三江源,地震虽然震垮房屋,但它震不垮我们的精神,震不垮我们的斗志,更震不垮我们对美好未来的向往。
此次高原之行带给诗人们精神上的巨大收获外,额外赐予诗人们诸多感受:祁人,偏头痛表现很突出,但没有用任何药物坚持到最后离开这片圣地,并且重写了在海拔5824米行驶的个人驾车纪录;雁西,缺少米饭的几天生活,让他经常摁着肚子难受;谌强,是此次惟一向高原“退赔”者,他因工作劳累的身体再次经受了高原的锤炼;我应该是身体状况最好的一个,但上帝不会不公平,在最后的一天,嘴唇成了重灾区,那种皲裂让我几天后想起来还异常难受。
当我们离开玉树时,正是漆黑的黎明时分。我们坚信,有党和政府的领导和关怀,有全国人民的爱和支持,更因为灾区同胞的自强不息,重生的玉树,一定会像涅的凤凰,骄傲挺立在我们母亲河的发源地——三江源,挺立在离蓝天最近的地方!而那温暖灿烂的阳光之花啊,一定会在曾经美丽的玉树,更加美丽、坚强地绽放!
2010年5月3日于京北山野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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