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评论:鄂尔多斯,在梦的前沿
――商泽军组诗《鄂尔多斯之韵》读后
梦里的草原就是美啊,虽然,我不是游牧民族却很想做一个彪悍牧马汉子,能够飞身跃上马背,在成吉思汗驰骋过的大草原上尽情狂奔。
草原是一张纸,纸上画着三三两两或是密密麻麻的骏马
草原于我而言,只是一个梦想。
梦里的草原就是美啊,虽然,我不是游牧民族却很想做一个彪悍牧马汉子,能够飞身跃上马背,在成吉思汗驰骋过的大草原上尽情狂奔。
草原是一张纸,纸上画着三三两两或是密密麻麻的骏马、羊群、勒勒车、蒙古包等动感的意象,让诗人尽情地抒情感怀。
我心中无诗,却注满一怀情愫。在与一首题为《鄂尔多斯之韵》的组诗迎面相遇的时候,突然觉得那一方百写不厌的大草原,居然还被一个异地采风的诗人书写得那般饱满、健壮、活泼,充满了耐人寻味的沧桑感。
相约不如偶遇,我能在诗歌之外的文字里看到毡房升起的炊烟;勒勒车载着的牧民家庭;草原上劲吹的风和彩云下绽放的花朵……意象带给我钙质十足的营养补充。我为一个人的一组诗而感到幸福。
品味诗歌的快感、美感,我真想亲自酿一壶千年等一回的老烧酒,把相思草当做一炷不会熄灭的长香,用英雄主义的烈火点燃这炷香,纪念、祭奠大汗成吉思汗。成吉思汗的马鞭,有多长又举了多高啊?一扬鞭,可以鞭打遥远的欧洲!成吉思汗雄浑的呼吸,绝不可能是深夜里骏马发出的沉闷的响鼻,他是一个绝对意义上的英雄。
诗歌层面上的快意抒情,诗人搅动了历史的千尺巨浪。把一个人,更应该是一个民族的魂,镌刻在《鄂尔多斯之韵》的组诗中,不用表现战事,也不用再现战场,更不用刻画血腥的厮杀场景。英雄的马鞭,更应该是英雄的战袍滑落在地了,草原平静得只剩下自然的虫鸣犬吠。焦急的蛙声,追逐着臆想中的脚步。我把悲愁含在眼里,追念大汗渐渐远去的背影。啊,英雄的祖先,我的泪水如雨伴随着对你的崇敬!
在生活的积累和诗歌的积淀上,我只属于有讲述欲望的人,而《鄂尔多斯之韵》的作者却是具有讲述能力的诗人。这样的差距,是在我打开一扇窗之后,看到并且深刻认识了距离上能力范畴。
组诗《鄂尔多斯之韵》,带给我们的难道仅仅只是阅读的快感吗?
在这个组诗里,许多绝妙的诗句和语言在晨风中微微的颤动着,那份磁性不知是源于单纯还是成熟。从形体到神情都透着一份内在气质,随意就可以打动每一位路人或读者。草原有雪吗?我想站在遥远的滇西大地把雪花里酣睡的那个人喊醒,带我深入云天相连的地方去看骏马吃草的悠闲模样,是不是与南方的马种一个姿态。
总以为散落了的爱情,只是风中的一个回眸,早已随季节溜走。在诗里我似乎看到一份真爱留下的痕迹,就如秋天的落叶,或黄或红,或吹着响亮的口哨,在辽阔的草原上优美而快乐地落下,没有一丝的悲伤。
草原的韵致,在自然存在的客观里就由诗人完成其开发和挖掘的任务,并奉献给读者一种充满乐感的文字。《远方》很远却也不远啊,远方就在鄂尔多斯,那个地方真的不远啊,却可以“温暖全世界”。
这份温暖里,多了《鄂尔多斯之韵》最诗意的温度,以及诗意的温度在中国大地上最广泛的传输,并有诗歌带给人们的愉悦、美感和享受。
2010-3-30写于滇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