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阔的行吟与灵魂的眺望
——李自国《我的灵魂书》相关杂谈
2020-09-19 作者:张三里 | 来源:中诗网 | 阅读: 次
诗与远方在心灵深处的碰撞,是一切行吟的渊源。李自国《我的灵魂书》是诗与远方在诗人灵魂深处碰撞的结晶。
诗与远方不是诗人的专利,但却一定是诗人生命之歌中的一种嗜好。流浪、放逐、迁徙、云游,都不是构成诗人之苦的本身,却好像是诗人生命与生俱来的一种沉醉。不能用单纯的探索或寻觅来称量、不能用世俗的得与失来分析、更无法用理想或信念来评价,对诗人来说,浪迹天涯是情感的宿命,否则,我们找不到任何一种较完美的解释。
我们已经无法去理解阿尔弗雷德·丁尼生(英国诗人)从索姆斯比草木的村庄到人烟繁华的伦敦、从伦敦至怀特岛法令福德(Farringford)庄园、从庄园到阿尔沃,这中间他经历了多少诗与远方波动的痛与殇的归望;今天,我们的确是不可得知,我们今天只能从他诗歌之中那恬静的宗教、佳美的心景、天籁的自然之间仰慕他情彩飞扬的笔和完美无暇的诗艺技巧;那些曾经的繁华与宁静、痛苦与欢乐,都已经化为他笔下的“民谣及其它诗歌”传扬另一种沉醉,总之,他完成了他心灵骑士的一生。
李自国《我的灵魂书》是一部厚重的行吟诗集,真诚心迹,怀古诵今,笔力恢宏,收放有度;他把山水置于内心的方寸之间与灵魂对话,倾诉他的思恋、他的爱情、他的真诚、他的痛意;诗与远方在心灵深处的碰撞,同样是诗人李自国一生中无法逃脱的宿命;他试图在文字中将一种辽阔的行吟释放出来,回归率真和心灵感恩的拥抱;他把炽热化为诗句中的沉醉,自然抒写与心灵仰止的天问,呈现给灵魂的眺望;行吟诗集《我的灵魂书》是诗人内心对诗与远方高贵、圣洁、蔚蓝的崇敬,裸露了诗人对大自然最元始的挚爱与心灵情感最纯真的怀想。
诗与远方在心灵深处的碰撞,是一切行吟的渊源。李自国《我的灵魂书》是诗与远方在诗人灵魂深处碰撞的结晶。李自国《认识曼德拉神山》这首诗是一首人与山神对话之诗,是一首人与自然融为一体之诗,是一首对大自然崇高仰望之诗;是诗人的心灵与远方强烈碰撞的代表作品之一,率真的旷达,炽热地沉醉,是一首灵魂眺望的天问。曼德拉山是位于内蒙古阿拉善高原的一座山脉,在阿拉善戈壁深处的阿拉善右旗。曼德拉系蒙古语,意为升起、兴旺、腾飞。早在新石器时代,曼德拉山就有人类繁衍生息,蒙古、鲜卑、匈奴、党项等北方少数民族先后在这里居住和游牧。曼德拉山岩画是远古时期游牧民族生活、精神的写照。岩画由羌、月氏、匈奴、鲜卑、回纥、党项、蒙古等北方少数民族制作。岩画的造型技法有凿刻、磨刻和线刻。画面内容为狩猎、放牧、战斗、神佛、日月星辰、寺庙建筑、舞蹈、竞技以及游乐等。因此,诗人对着神山向“神”倾诉“谁在借用你的脸看山/你的沧海,别人的桑田,你宿命般的孤独/让我风一程水一程地赶来/你将飞禽走兽的爪痕、眼晴/留在石头上等我,将我重重的心事说出/其实我们谁也不认识谁”,正如李自国所言,“当你进入山水的本质中,你会发现山水的不同,也能体验它的酸甜苦辣和万种风情”。远古的人慢慢地远走了,远古的风情也在慢慢地远走;其实,不是历史迁徙了,是人类在时光中迁徙了、并带走了一段又一段不同的风情。
灵魂是有光泽的,而这种光泽构成了诗的深意。“知道那页圣经书被你翻过/知道我的来我的去,我的前世与今生/已没有什么好说的,没有多少好想的/我在天上,在星星里呆得太久了/而匍匐在荒野的石头是自由的/我只能在这里祈祷,为你唱一支圣歌/在右旗,你已是迷途难返的人/天空布满了伤口,你浅浅一笑/已让古老的血液在这里重现/阿拉善左旗的群山在这里重现/一轮戈壁滩上,人头攒动的太阳重现”(李自国《认识曼德拉神山》),从诗行里,我们能感受到诗人从繁华都市到旷古戈壁之后内心的强烈冲撞,仿佛已经看到诗人是从高高的曼德拉山巅白云之中俯冲向那片戈壁大漠,诗人内心强烈地渴望拥抱,他要拥抱那座大山、那片大漠、那些“谁也不认识谁”的岩石;“我在天上,在星星里呆得太久了”一句,是一种双关修辞,一是指诗人本真的生活,写这首诗时诗人已经在成都《星星》诗刊工作了二六年之久,的确是“在星星里呆得太久了”,另一重意象是指诗人对大自然的景仰,当诗人走进自然,他得到“太阳重现”的光泽,星星有夜晚的另一重情感暗喻,可谓妙笔生花;恐怕连摄影都没他笔下的文字那么精妙。写这首诗,诗人很沉着很从容,内里却是笔笔千钧。李自国的这首诗运用了表现主义、魔幻主义、意象主义等等技术,语言的内在韵律感强,思想内涵新颖。要达到这样的效果,一个诗人一定是对大自然、对人生、对纷呈的世界、对脆弱的生命、对历史的认知等等有了深刻而崇高的感悟才行。
诗与远方在心灵深处的碰撞产生生命体验,体验的深度和浓度与诗人的阅历非常相关。今天,随着物质生活水平的提高和交通的便利,人们越来越多的喜欢用旅行去丰富业余生活、增长见识、陶怡情操。有很多诗歌爱好者都习惯旅行及写作,但是却总也不能让写出的诗歌去感动人;有诗歌写作爱好者与我说,他走完一个地方后找不到“诗”可写,还有的虽然写了,却像是零碎杂记,让人很难感受到“诗”的意味。我也看过一些谈行记之诗该如何写的文章,大抵上谈写行记之诗要善于观察、善于感悟之类的话。反复对照优秀和相对较差的不同人的行记诗,再对照相关谈行记诗该如何写好的评论,我个人以为,那一类评论并不能让诗歌写作爱好者得到很好的启迪,善于观察、善于感悟等等,写诗的都知道,但他们还是写不出动人心弦的诗出来;究其原因,我想,可能还与一个诗者的阅历有很大关系。阅历浅了,影响一个诗人体验生活的观察力和感悟力;阅历的不同,左右一个诗人体验生活的观察方向和感悟效果。因此,两个不同的诗人旅行到同一个地方,写出的诗大不相同,其一、阅历的不一样导致观察的焦点不一样,可能一个人更愿意观察那里的山,而另一个更用心观察那里的水;其二、阅历的不一样,产生的感悟也会不一样,形成了不同的感悟结晶体;因此,同去一个地方,两个诗人写出了不一样的诗;将来的诗者到此,还会写出不一样的诗,皆因阅历的不同而产生诸多差异。例如崔灏与李白及黄鹤楼上题诗的故事,这二人都是视界开阔、善于感悟的人,之所以写出的黄鹤楼诗不一样,正是阅历不同而产生了诗的差异。
中国古代诗人杜甫、高适、岑参、陈子昂、苏轼、张继等等,都是诗与远方的生命体验者;古代交通相当不便,诗与远方依然是诗人们的宿命。一程山水一阙诗,一路红尘一场梦。他们到月落乌啼的寒山寺,听钟声,对渔火,忧愁难眠;他们远戍塞北,平沙莽莽黄入天;他们耳畔猿啼不断,轻舟却已过了万重山。那些遍布大江南北足迹,印证了“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真诚。
同样,李白的一生,就是诗与远方在生命之中碰撞的一生;浮洞庭,历襄汉,上庐山,东至金陵、扬州,折转湖北、安陆,北游洛阳、龙门、嵩山、太原,东游齐鲁,登泰山,南游江苏、浙江、安徽等地;最后,在大青山下安息灵魂。而李白的“诗与远方”的碰撞,是在一个大时代的变化之中的碰撞,大时代的变化给了诗人特殊的阅历,造就了诗人的诗歌。其实,李白的诗,不仅仅是“诗与远方”的诗,更是他一生阅历的参照。仅有远方,没有阅历,同样难以写出意境深远、真切感人之诗。
阅历对一个诗人来说特别重要,生命与生活的积极、知识与知性的积累、经历与经验的积累、情感与情怀的积累,构成阅历的熔炉,孵化诗歌。我们当然不能用古代诗人游历的方式来看待今天的诗人,时代的不一样,处于时代之中的诗人之游历方式和内容都会产生差异;随之而来的是诗人形成的感悟结晶体也会不一样。“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有人说,今天这个时代是不能出现大诗之人的,我对这个观点持保留意见;今天这个时代,是中华重新走向世界之巅的一个伟大时代,也一定会是孕育伟大诗人的时代;她一定会孕育出一个或多个经历、阅历、学识、胆识、观察力、感悟力都是超一流的大诗之人的。
回归率真和心灵感恩的拥抱,是李自国《我的灵魂书》的细部类构造,是诗人诗歌境界的另一重飞升。这种回归,或许是李自国人生状态的一种回归,但一定是诗人灵魂拷问的一种率真;我们无从知晓诗人经历的世事与奔忙细节,但他的诗、他的灵魂之书向我们呈现了他感动的每一个瞬间。总之,诗人的回归是一种释然的回归、是一种率真的回归、是“诗歌能让我们不断抵达平平仄仄的远方”的回归,山水风景张开辽阔或高远、悲壮或豪迈、幽寂或奔腾的双臂拥抱他,在诗人灵魂深处制造刻骨铭心的奇思妙想,然后,诗人不得不用诗篇进行答问。
李自国《我的灵魂书》中的诗篇,反复诵读之后,我仿佛感受到陶渊明的影子,诗人俨然有了一种“归隐”山水的忘情。这种忘情不仅仅是缘于对诗歌的挚爱,更多是出自于灵魂的感恩。诗人在《灵魂湿过科尔沁》组诗中写到,“每一棵都高大粗鲁,或二胎,或儿孙满堂/每一棵都有光秃秃、黑黢黢的农村户口/也有七扭八歪的扭姿与歪名、憨态与骂名/每一棵都从贫瘠的沙丘,学会咆哮与生根/它们的挣扎、抗争、不屈不挠、不赢不输/又仿佛是来自神灵的引领,即使树身烂空/也能抛出自己的头颅,洒下先驱的血/将满地怪柳,惹来游击队的一路阻击、一路遁守”,诗人是写一片大漠旷野中的怪柳林,未尝不是在写一种历史情境中的人生状态,写一种柳在大漠之中恣意张扬的情怀。
诗人在《多依河,你沿河的风景正爆炒出锅》一诗中写到,“等我回到岸上大吼一声/跑堂的,来一份水车水牛水妖水葫芦/来一份多依树多依梯田多依果/多依的山寨水寨良心寨/最后,用你依水而立的吊脚楼/下一杯野酒”,(这首诗应该是写云南的罗平县,多依河是位于云贵高原之中的罗平县的一条小河,这里山水蜿蜒、民风纯朴、风情独特,当地独有的山苞谷酒,甚是迷情与醉心,我少年时也曾游过此地,感叹颇多。)在这首诗里,诗人把景融入于心,把心赠予山水;诗人的这种陶情自然的抒写,是多么旷达、多么率真、多么风情啊!一个方面,体现了诗人内心对自然回归的情感释放,诗人在忘情之中,俨然已经变成了一个青春豪气的小伙子,吊脚楼下、不醉不归;另一方面,也反映了一个时代之中的人情风貌,当今的中华,盛世向荣,反映在诗人的诗行之中,是那么自信、那么奔放、那么豪情。
小说需要故事,诗歌同样需要一种“事件”,这种事件有别于故事的逻辑,它是一种审美的生活片断在诗人凝结的情感点上的呈现。一首的诞生,其实也就是一次情感的“爆炒出锅”;不同的诗人,对同样的“菜”用的配料不一样、用的火不一样、把握火候的度也不一样而已。《多依河,你沿河的风景正爆炒出锅》一诗,是诗人对情感材料把握得相当精彩的证明,体现了诗人强大的艺术剪材能力。
关于《多依河,你沿河的风景正爆炒出锅》这首诗,我特别喜爱,因此,我个人还有一点偏见,与诗人商讨,就是关于“来一份多依树多依梯田多依果”这一句,个人意见是如果改成“来一份多依梯田多依树多依果”可能更精致一些,梯田是远景、树为中景、果为特写,这样远中近的组合更层次感、更妙然一些;当然,我这是咬文嚼字,诗人的原句无伤大雅;每一个诗人内心的文字情感韵律不一样,产生文字组合的次序也不一样,这就是诗歌迷人美妙的所在。
自然抒写与心灵仰止的天问是李自国《我的灵魂书》这部诗集的来源,诗人其实不是在行吟,他不过是把他对世事、对自然、对苍生、对山水与灵魂感动之间的一问一答用洒脱的文字记录下来而已。这种洒脱,就是一种自然抒写;更是一种对生活、对友情、对人生、对诗歌的挚爱。李自国曾经坦言,“诗歌能呈现这个世界的真善美和假丑恶,能让我们不断抵达平平仄仄的远方,这也是我过去几十年不断跋涉、不停前行之后,仍然选择它回归它的真正原因。”诗人一直在践行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写万行诗的归属,那些思索、那些诚恳、那些感动构成了《我的灵魂书》之中的“天问”内容。这种“天问”是诗人对世界、大自然、对生命、对人生的感动和感悟;山水有万种风情、婀娜多姿,山水同样有酸甜苦辣、曲折流殇,只有体味到山水的本质,才能发现山水所闪现出的灵魂光泽。
顺河老街
文|李自国
繁华承袭,彼岸
一派巍峨的古城墙,替夜色打更
此岸,老店铺,招牌,出入珍奇的马匹
站着的是牙膏,躺着的是冰糖西施
老掉牙的油坊巷,生长油盐柴米的吆喝声
顺河北大街,被打破沙锅问到底
问到1949的蜜,初见,游人如织
织顶天的梁柱、斗拱,花纹雕刻着门扉
逆袭六百年间兴盛,商贾如云,车水马龙
从儒商大贾到街边小贩,泊满熙熙攘攘人群
顺风水而来,逆日月而去
老街坊闲散的老人,一任夕光绑架
终日被茶饮,被纸牌游戏人生
妇人们在屋檐下聊天聊地,或打情骂俏
或月瘦人稀,晾晒天气,缝补旧临泉的影子
这是在异乡,在江淮平原
皖西北的姜尚故里,我被分岔在路口
左为世外桃源,右为泉城的隐秘内心
在稀贵地脉,留守着岁月的船队,自东向西
鸡鸣狗盗中,老街一度让流鞍河隐姓埋名
李自国《顺河老街》这首诗,无论是内在的情感结构、文字的韵律节奏、诗歌情境的意味、还是外在的形式主义都很唯美,这首诗是诗人在江淮大地上行走的留音。临泉这片土地,据传是姜尚的故里,可谓人杰地灵、民风古朴、岁月悠远。关于李自国的这首小诗,年青的好诗者可以把这首小诗作为范本来学习诗歌写作。我们来看看诗人是用怎样高超的手艺把众多琐碎的生活景观与情感体验组织成一首诗的有机体、并从中挖出诗歌的深意。
第一自然段,“繁华承袭,彼岸/一派巍峨的古城墙,替夜色打更/此岸,老店铺,招牌,出入珍奇的马匹/站着的是牙膏,躺着的是冰糖西施/老掉牙的油坊巷,生长油盐柴米的吆喝声”,本自然段是用远景渐渐推动近景的方式进行呈现的,诗人以视野开阔的远景观察入笔,采用四个排比的方式:古城墙到打更、老店铺到马匹、牙膏到西施、老油坊到吆喝声;每一段排比句又是在一实一虚处着笔,例“一派巍峨的古城墙”为实写,“替夜色打更”为虚写;通过这种诗意架构,把这么多自然景观浓缩到短短的几行字中。这个自然段的远与近,是用空间来架构的。
第二自然段,“ 顺河北大街,被打破沙锅问到底/问到1949的蜜,初见,游人如织/织顶天的梁柱、斗拱,花纹雕刻着门扉/逆袭六百年间兴盛,商贾如云,车水马龙/从儒商大贾到街边小贩,泊满熙熙攘攘人群”,本自然段是从近到远的一个实与虚的大写,实的是近,即诗人走在今天的老街上,虚是远,即老街六百年的兴盛与风情。同时,本自然段承接了第一自然段,第一自然段是从远而来,这一自然段已经进入街心。本自然段同样是把众多杂碎的人景物观组合到短短的诗行之中,杂而不乱、优雅自然。这个自然段的近与远,是用时间来架构的。
第三自然段,“顺风水而来,逆日月而去/老街坊闲散的老人,一任夕光绑架/终日被茶饮,被纸牌游戏人生/妇人们在屋檐下聊天聊地,或打情骂俏/或月瘦人稀,晾晒天气,缝补旧临泉的影子”,本自然段是特写,写老街中的人物风情,笔力细腻,可谓入木三分,把一种人生状态刻画得唯妙唯俏。当然,这种特写中的内容,是与诗人的人生阅历很相关的,没有一定人生阅历的年青人,可能很难创造出这种诗味,但可以学习这种诗艺架构的技巧。
第四自然段,“这是在异乡,在江淮平原/皖西北的姜尚故里,我被分岔在路口/左为世外桃源,右为泉城的隐秘内心/在稀贵地脉,留守着岁月的船队,自东向西/鸡鸣狗盗中,老街一度让流鞍河隐姓埋名”,本自然段是诗人内心的“天问”,在空间情感(故乡与异乡)与历史情怀(姜尚与桃源)之间跳跃, 诗人大抵上有一种出为“姜尚”入为“桃园”的人生感悟,体现了诗人的人生经历与情怀玉壁的长叹。
诗歌写作,是心灵情感波动瞬间的灵光闪现,诗人们对这种灵光闪现的抓取,形成诗歌。好的诗歌,往往总是能给人灵光一闪的光芒。全诗四个小小的自然段,把那么多琐碎的东西贴着生活情感一写而就,诗中那么多生活景观、人文风情沿着时间和空间、现实和历史、今天和未来急速地飞驰向一个圆心点,凝结成诗人“天问”的诗意内涵,展现出诗人强大的诗艺技能,是诗人李自国诗歌笔法成熟的展示。
李自国《我的灵魂书》这部诗集,非常耐咀嚼,他总是能够把山水与他的笔调进行相得益彰的融合,从“灵光一闪”之中找到“戏剧性”的情感陡转,让诗歌别有意趣;那些开阔的抒情或宕开一笔的抒写,将隽永的诗韵灵动而自然地呈现出来。一切经历对诗人来说都是美好的财富,诗人忘情山水、寄怀自然,他用他超大的体验能力,最大限度地呈现他灵魂的眺望,让人们从他的诗行之中同诗人一起去领略对世事、对人生、对自然、对生命、对历史、对现实的感召、感恩与感动。
作者简介
张三里,中国诗歌学会会员,中国新诗研究会研究员,中国新写实主义诗社社长,《新诗评论》网刊主编。曾担任《北疆晨报》副刊主编等职,现在新疆兵团第七师工作。在相关报刊发表诗歌与评论文章百余万字,曾获得多个民间文学奖项。著有诗集《天山之恋》《胡杨河情歌》等四部、评论集《中国新写实主义诗论》等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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