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广才,我不敢直呼这个名字
——读“《天津诗人》创刊十周年纪念特刊”电子版有感
罗广才,知道这个名字,源于朋友在《天津诗人》作者的圈儿。而结识他,是在2020年11月24日,我慕名在网络上查到微信号并加为好友,成为一名《天津诗人》订阅读者并受邀加群,至今正好整整两个月。
之所以想写点什么,源于昨天是女儿新高考模拟考试第一天,我恰好看到超星学习通推出“《天津诗人》创刊十周年”电子版直至深夜,今天又利用陪考时机通读完毕,让我对《天津诗人》及罗广才有了更为立体感性的认识,感受良多之余,也激发我就这些时日线上的朝夕相处写写点滴印象。
我的“写作”经历
我自小比较喜欢摆弄文字,工作后也有些码字的活儿,除了课本,从未习诗、写诗。
记得2017年单位成立20周年,宣传部门跟我约稿,我第一次填了一首词作为纪念。此后,零星写过一些东西,以填词、律诗、绝句为主,还有一些所谓的现代诗,且多以工作、同事为题材,因强烈的革命色彩,故毫无悬念地发表在单位网站上。
2020年2月,我又被单位约稿写了一首抗疫诗,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推荐发表在行业报刊上,至此我的诗心开始有点“野”了。不是因为小作上了规格,而是感觉官网不能让我酣畅淋漓地表情达意,比如爱情或者其他,此后我再没写或在单位投什么了。
我向《天津诗人》投稿
鉴于此,我把目光投向社会诗刊。受朋友的启发,2020年11月24日,我第一次向《天津诗人》投稿,因零经验,一口气打包过去12首(原谅我这个小白),收到自动回函;11月27日,我收到罗老师的亲自回信,洋洋洒洒一大篇,肯定了“语言基础很好,有思考,有好句子,这都难得可贵”,指出了诸多不足,给了很多指导意见,并鼓励多阅读经典,否则我永远会和诗歌“隔着一条古老的黄河”,同时附上林雪老师及编辑过的优秀代表作。虽然有点小受打击,但能得到罗老师真传,我欣欣然打印成册,茶余饭后翻阅研读。
12月2日,我还是有点小不服气,以《我曾三次遇见黄河》(外一首)来回应罗老师对我的“激将”,我自认为对自己而言,无论风格还是结构、文字,都有脱胎换骨的改变,自信满满地投过去,并“扬言”“我改不动了”,大有“您看着办”的意味。结果是,当天得到罗老师回复:“静下心来,多阅读。盼读佳作”。还是太急于“分娩”,哑然。
时至今年,1月8日,当看到罗老师在群里发布关于林军老师的祭文,而且听说曾以“老轨”为昵称时,我联想到自己的职业经历,连夜写了一首《致未曾谋面却似熟识的林军老师》送了过去,作为“诗者,不只是一人在歌,更有人在和”“感动不只是诗歌,还有诗友”的一次实践,也是为了纪念身为“老轨”职业的已故同事,当时也未退休,与林军老师年龄相仿。我跟他“科普”了“老轨”的来历,未提及同事的事情。同样,也未收到回复。
隔天1月9日,经历三次投稿未果的我,万分感慨之余,写下《我把自己发表在大地之上》(外一首),并于晚上7:55投了过去,不料9:10就收到用稿回函,要我补充标准照片和几首诗作供选择,让我既开心更意外,真的不希望是怕我想不开。
1月11日,我发过去一张照片并表示没有新作品。当即收到罗老师回函,说补充的照片不合格,同时还是要求我多投几首,此前的他没有相中,只有另外再写作业。
1月13日,我利用出差间隙,一边阅读随身携带的《罗广才诗选》,一边写下《老家是沉睡湖底的乳牙》,并连同两张照片投过去;1月20日收到回函,照片和作品都可用。
至此,我和《天津诗人》结缘。
我眼中的罗广才
有情有义。2020年12月6日,罗广才在朋友圈和群里发布了对一位朋友的募捐倡议,我也在水滴筹尽了点绵薄之心,但没有在群里留言,也没放在心上。当晚,他通过微信特意向我致谢,我才留意在捐款记录中,他对熟识的捐赠者一一进行了点名答谢。对于这种人之常情、不足为念之事,罗老师的本善和真诚实在令人感到周到、熨帖。
成人之美。2020年12月17日,罗老师在群里发福利,做诗歌推销员,赠送《罗广才诗选》和《天津诗人》(2020秋之卷),私聊得知我没有“2020春之卷”,特地多寄送了一本;有幸收到以后,看到罗老师诗选扉页上还有亲笔签名,我置于案头天天翻阅,出差时也随身携带,有次看到凌晨近2点,特意拍了全家福做成微视频。他经常在群里发些优秀作者或诗歌作品链接,并宣传引导诗界主流现象或思想,为诗歌事业和从业者发声代言、牵线搭桥。
言谈得体。罗老师在文章里说,对异性诗人私下不沟通、不交流、不来往。的确,我们的微信对话内容,除了提供地址、新年问候以外,不言他物,且语言极其精练而彬彬有礼。我也秉承这个原则,一直尊称为“老师”,话不敢多说半句;相反在工作邮箱往来中,我单方面地汇报研习体会、诗作背景等,篇幅往往不短,也比较放松畅快。而且在群发内容需要反馈时,直接声称“勿寒暄”等字样,以免造成社交中彼此的困扰,非常直接坦荡。
激励新人。纵观此前我写的所谓的诗,讲究对仗押韵,只顾主观诉说,没有诗眼、意象和独到发现,缺乏语言弹性和情感关照,没有和读者的生命体验相遇,未能感动读者甚至自己。经过向《天津诗人》的投稿经历,让我体会到罗老师对诗的一丝不苟,对发现新人的不拘一格。如果没有罗老师这个主编亲自与我的持续互动,也许我可能就此搁笔或者放弃投稿。可以说,是罗老师把我引上或逼上写诗这条路。
尊重原创。我投的两首小诗,罗老师都稍作了修改,但仅限于个别字词的删减或变更以及顺序的微调,几乎没有“伤筋动骨”或“添枝加叶”,而且就修改情况还征求我的意见,毫无“架子”,充分尊重作品和作者,也让我对诗歌也有了肤浅的鉴赏力。
今天,《天津诗人》创刊十年,寒窗苦读、收获满满!
明日,《天津诗人》屹立长青,业界高考、旌旗飘扬!
2021年1月24日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