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曲艺大家梁玉嵘的经典代表作

 

　　近日，一场由中共广州市委宣传部、广州市文化广电旅游局、中共佛山市委宣传部指导，广东音乐曲艺团有限公司、广州小明星艺术传播有限公司联合打造的大型曲艺音乐剧《小明星》在佛山琼花大剧院隆重首演，获得了圆满成功，赢得了满堂喝彩。包括新华网、网易新闻、华南新闻网、亚洲在线、国际财经网、环球在线、《南方日报》、《羊城晚报》、《广州日报》及港澳等媒体在内的近百家新闻媒体、报刊网站报道了该剧首演一票难求的盛况，传为一时佳话。
　　演出当晚场面之火爆，实属我二十余年来所仅见。据新闻报道说创下了曲艺音乐剧首场演出48万票房的空前纪录。公共汽车车身古色古香的流动广告、街坊邻里津津乐道的街谈巷议、演出现场观众戏迷掌声雷动的感人场面、业内专家学者赞誉有加的称许之声，等等等等，这一切无不证明《小明星》确是一部值得举手致敬的精品力作。
　　一流的唱腔，一流的演技，一流的音乐，一流的舞美，一流的团队， 打造出一场超一流水准的曲艺音乐饕餮盛宴。剧中，著名曲艺大家梁玉嵘以扮演的是广东曲艺一代泰斗——“星腔”创始人“小明星”邓曼薇。梁玉嵘人美艺高、扮相俊俏，一举手一投足，无不渗透出上世纪二三十年代旧式红木家具才有的稳健沉着的成熟光芒，让人过目难忘。梁玉嵘成功演绎了“小明星”邓曼薇不卑不亢的高贵品格、倔强个性，以及她从出道到最终为曲艺事业倒在舞台上的简短而辉煌的艺术人生，让我陷入一种梁玉嵘就是小明星邓曼薇化身的错觉，身心随之入定，良久走不出现实世界里来。
　　可以说梁玉嵘和她的《小明星》瞬间颠覆了包括我在内的业外人士对粤曲粤剧艺术有欠深刻与公允的认知，很好地纠偏了人们对于粤曲粤剧稍显冗长沉闷的既定格局印象和长期误读，给人予一种全新的视听艺术观感和愉悦无比的精神享受。
　　《小明星》的成功首演就像寒冬时节广东艺坛上破土而出的一茬令人振奋的春消息，充满蓊郁的迥异流俗的清新气个性，让人看到了粤曲粤剧和曲艺音乐剧无比光明的未来。
　　“新现实主义”掀起的新浪潮，喧腾澎湃着全新气象，突破曲艺既定的审美格局，以重构历史、再现经典的艺术勇气，打通了历史与现实在文化意义上的“任督”二脉，将粤曲粤剧艺术推向一个全新的审美高度和价值评判层次。毫无疑问，《小明星》是梁玉嵘演艺生涯迄今为止最具个性魅力的历史性创举，是她最有说服力的代表作，我视之“新粤剧”，视之为对粤曲粤剧艺术矢志创新改良，以曲艺音乐剧示人的一次颇具建设性的有益尝试和另类阐释。我认为该剧的成功上演，让梁玉嵘获得了通往“经典”艺术高峰的可贵入场券和无限可能性。梁玉嵘当晚的奉献亮点频出、精彩纷呈、可圈可点，既有别于传统意义的舞台剧，又不同于纯粹版本的“歌剧”和“戏剧”。对于粤曲这一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来说，我认为梁玉嵘这台创新意味浓郁的曲艺音乐剧无疑是一个领异标新的标志性事件，是一个对粤曲粤剧删繁就简后具有标本意味的可贵创举，具有不可复制的里程碑意义！
　　演出票房当然是一个很好的佐证，但更为难能可贵的是，经梁玉嵘大胆创新之后的曲艺音乐剧不但巧妙地隐去了粤剧过往的斧凿之痕，展露出迷人的艺术“曲线”。作为主演，梁玉嵘以曼妙的身姿舞影和浑然天成的独一份“唱腔”，狠狠“拽住了”观众的心，赢得了许多粤曲粤剧爱好者的喜爱。让我疑为仙音，深觉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岂得一回闻？
　　此前我曾看到广东电视台戏曲频道的专访和佛山电视台“杨韵有约”首播时二位美人惺惺惜惺惺的煽情片段。说实话，基于以往对粤曲粤剧的经验和信息解读，老夫当时颇为二位美人的“双簧”捏一把汗的。
　　接下来的演出雄辩地证明，我的担心纯属多余。
　　原来粤曲粤剧知音真的不少，曲艺音乐剧作为一种全新的呈现，更是爱好者甚众。当我看到演出现场黑压压一片的观众趋之若鹜的情形，我颇有些即席挥毫赋诗一首以赠的冲动。
　　是的，“星腔”艺术图谱中愈发明显的“梁氏”支脉痕迹让我有理由相信：梁玉嵘的粤曲艺术“新思维”必将为创新之后的粤曲粤剧艺术走向更为辉煌的未来探索出一条属于新时代的金光大道。
 

 
　说实话　，时光回溯到十一年前，彼时的我对粤曲粤剧还一直处于不太“感冒”的“鄙夷”状态。而此时此刻，梁玉嵘的曲艺音乐剧《小明星》给我补了关键一课，我想我确实该为自己当年的无知与浅陋感到羞愧。
　　当年我还不太懂粤曲，更没亲密接触过粤剧，只偶尔听过几次昆曲和黄梅戏，就连央视春晚的京剧演唱环节都在我的排斥之列，听见“咿咿呀呀”的曲调响起马上转台，看见生旦净末丑粉墨登场即刻扭头走人。因此，对于戏曲、曲艺类节目，大多数时候也就如水过鸭背一晃即逝了，以至于不久前我竟还厚着脸皮态度极好地当着梁玉嵘的面，检讨自己当年因无知而对粤曲粤剧犯下的“滔天罪行”，并不失时机地揶揄当时的粤曲道：“至今清晰记得十一年前的岁末有一次受邀到佛山某街道观看迎新年晚会的事，当节目过半时我看见一位唱粤曲的女子粉墨登场，知是‘懒婆娘裹脚布’要来了，遂起身准备‘借尿遁’。孰料在灯光暧昧的男厕门口碰见一位‘官大一级’的某主管领导说：精彩的粤曲就要上场了，赶紧入座。我闻言即刻“哑火”，不得不对他点头并迅即打消‘老子先撤’的念头。闻着“异味”与该领导就地寒暄了几句，如厕半日后极不情愿的再次回到原座，但见台上女子适才出场时就开始甩出的水袖才甩出去一半，更遑论收回了……我的亲娘呀！孩儿这厢也是醉了……”我对梁玉嵘说，“你们的粤曲也该到了改良的时候了吧？再如此这般下去，到底还能留住几个听众？”
　　梁玉嵘听到我这番“高谈阔论”后，皱着眉头若有所思说，粤曲确需与时俱进，她想在曲艺音乐剧方面做些探索与尝试。不过，她接着竟掩嘴笑“骂”我不懂粤曲之美，嗔怪我轻慢南国红豆之香，说我该好好洗洗脑，重新接受艺术熏陶才是。
　　她是第一个敢当面对我提出尖刻批评意见的人。为此我得感谢她的率性与坦诚。
　　事实上也就是那天晚上，待到梁玉嵘正式登台开腔时，为了表示对她“老人家”的尊重，我以一个“小学生”的身份虔诚地耐着性子静下心来托腮傻傻聆听。事实上，她的唱腔唱词很快就颠覆了我原来的“腐朽”“三观”，将我进过水的“浆糊”脑袋切换成带粤曲音符的“人脑”，从而让我“洗心革面”，发誓“改过自新”，重新认识了粤曲之美，闻到了南国红豆之香。
 

 
　　这事扯远了，还是回过头来记录一下梁玉嵘曲艺音乐剧《小明星》当晚演出之前的那个“好玩”场面吧。
　　离正式开场大约还有一个钟的时候，我看见几对恋人模样的俊男美女手挽手有说有笑的进入梁玉嵘为他们预设的“伏击圈”，开始陆陆续续进场，准备快乐地当“玉”石俱焚的“梁粉”兼“嵘灰”了。当然我也见到三五成群追逐嬉戏的几个顽皮小孩在他们家长们的“逼迫”下跑到巨幅广告牌前与大明星梁玉嵘扮演的“小明星”来个“追星”式的合影，家长对孩子拉拉扯扯的，说是要给孩子们留下关于“星腔”艺术的“成长印记”。
　　当晚在《小明星》巨幅海报前，我还三生有幸目睹一对七十岁上下的夫妻，你方“照”罢我登场，如是反复三四次与“小明星”合影，老先生霸占着海报不挪步，每照完一次，他都要即时回看手机里的相册，看看照得OK不OK，拍得好不好看，让许多等着照相的人站在那里窃窃私语干着急。我猜想那位老先生定是杠杠的“梁粉”一根，要不他怎会总是责怪自家老太太照相技术“太水”，白白浪费了他那部“几千满”的“华为”和他老骥伏枥的优美站姿？老先生一脸憨笑，他一再嚷嚷着叫自家老太太“点中间！点中间！”，说一定要将梁玉嵘的剧照照清晰了，才对得起“小明星”，至于自己的形象高不高大则全无所谓。老太太闻言“醋坛”侧翻“醋意”侧漏，她狠狠瞪了她家的“老不死”一眼，然后用粤语笑骂道：“早就知你对梁玉嵘痴迷到发癫的了，但唔知你痴迷得咁紧要、咁‘黏线’！哼……留咁多‘罪证’置乜鬼呀？唔通你仲要学你个孙阿灿搵玉嵘姐姐签名乜？真系急死人啰……”老太太嗔怪着骂骂咧咧的，一番吐槽之后大有拂袖而去，让老头子另请高明的气势。
　　站在一旁乖乖排队的我，见状赶忙上前堆笑圆场，主动充当“和事佬”，并以虔敬之态恭请那位老太太务必留下来帮我也狠狠来几张合照，然后装模作样拿着手机煞有介事地“倒查”一番，接着不分青红皂白对着自己有鼻子没眼、有前额没下巴的模糊影像，“虚伪”地夸老太太技术如何如何了得，照的每一张都非常OK，堪称“杰作”，将老太太的照相技术拔高8848米之后，见老太太转嗔为喜有了少女般的忸怩“成就感”，老先生遂赶忙屁颠屁颠上前，然后极为绅士的主动挽着老太太的手，犹如一对拌嘴后迅即和好如初的小情人，开始层台缓步，准备进场看大明星梁玉嵘主演的《小明星》去了。我见状莞儿，然后才斗胆重新请一位小伙子帮忙拍了一张有鼻子有眼的酷酷的“合影”，以为留念。
 

 
　　那晚受邀观看完全剧之后，我深深感受到了梁玉嵘曲艺“星腔”宛如天籁般令人陶醉的艺术魅力，内心感受到了一种极大的震撼：原来粤曲粤剧也可以如此美妙、这般迷人！
　　作为“星腔”第四代传人、国家一级演员，梁玉嵘获得过中国曲艺牡丹奖、中国电视节目最高奖“星光奖”、中国舞台艺术最高奖“文华奖”。那晚她领衔主演的《小明星》居然让我两次潸然落泪，其中一次是看见“小明星”与她的心上人、“诗人”王心帆在九广铁路重逢时那一幕物是人非令人心生无限感慨的沧桑场景时，另一次则是剧终前主题歌《芳华》）凄然响起时刻。作为真实“诗人”身份的观众，这两次“泪点”几乎令我有“肝肠寸断”直至彻底“崩溃”的疼痛感。剧中主角、“星腔”创始人、“小明星”邓曼薇悲凉的身世、凄苦的感情生活、浓烈的爱国情怀和刹那永恒的艺术人生，让我黯然泪下、神伤不已。我对一旁的“嵘迷”姚姐姐说，这是我学会听粤曲、看粤剧以来，最令我折服的一场“大戏”。我认为梁玉嵘的“唱功”与“演功”堪称完美，几乎达到了炉火纯青的高度，认为梁氏唱腔、唱词及剧中乐曲，听后令我深觉余音绕梁，凄怆感、怅然若失感挥之不去，直觉心被瞬间“掏空”了。
　　那晚广州市的两位前任老市长、有粤曲迷之称的黎子流、陈建华以及文艺界众多艺术院团的领导嘉宾到场观看了演出。当晚的演出还吸引了来自粤港澳大湾区等地逾千名“星迷”、“嵘迷”前来捧场观看。梁玉嵘的星腔悠扬动听、如泣如诉，她的表演细腻传神，宛若“小明星”附体、邓曼薇再世，接通了历史，很好地再现了邓曼薇短暂而光辉璀璨的一生，以及她为艺术奔忙，为生活奔波，为抗战高歌，不阿权势、不附权贵，坚贞不屈，坚守初心，献身舞台的凛凛气节、自强风骨和高风亮节。
　　爆满的琼花剧院里，掌声阵阵，赞口不绝，戏迷们用久久不愿离场的“眷恋”与“不舍”，为梁玉嵘和她的《小明星》烙下了深深的时代印记，塑造了令人感动的艺术形象。
　　是的，经典艺术就此产生！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亦如凤凰涅槃，浴火重生！
　　梁玉嵘的曲艺音乐剧《小明星》集曲艺、戏曲、歌剧、话剧、舞剧、电影等表现手法和元素于一炉，对“星腔”艺术进行了“点穴”般的改良和“卫星定位”般的创新。该曲艺音乐剧以真实的故事改编而成，以全新的视角和独特的切入点塑造了广东曲艺一代宗师小明星的艺术形象，以“小明星”生动感人的艺术人生故事、爱国情怀等动人情节，重现上世纪二三十年代发生在广州的历史场景和真实故事。当我看见写实与梦幻并存，历史与现实相融的剧情时，心和脑一下子就被带进了梁玉嵘为我营造的场景中。我觉得梁玉嵘在剧中成功地替“小明星”邓曼薇重新“活”了一遍，她倾情演唱的《花弄影》《风流梦》等名曲，以独具个性特色的唱腔成功再现了平喉“星腔”融委婉、抒情、流畅、优美于一炉的非凡韵味。
 

 
　　另外，该剧的创新还体现在令人耳目一新的全息投影视频和舞美设计上。据该剧全息投影视频设计师梁玉宇介绍，该剧采用了全新的多媒体投影技术，主要是想让在场的观众都产生一种身临其境、亲蹈险境的视听享受。舞台设计师陈富慧的舞美更是别出心裁、唯美大气，可谓精致巧妙、虚实相生。为了追求逼真、还原历史，主创者甚至还不吝安装了大型电动转台，令场景衔接有机连贯、毫无断裂痕迹，立体感、在场感都很强，成功地再现了上世纪二三十年代广州抗日战争时期风起云涌的那段历史，将独具岭南特色的粤味风情表现得淋漓尽致，让我对该剧导演高志森有了一种刮目相看的感觉。
　　该剧表演阵容强大，可谓星光熠熠。既有老一辈表演艺术家黄俊英等人的身影，也有粤曲名伶彭炽权、黎骏声等人的加盟，同时还有优秀青年演员陈坚雄等人的倾情襄助。当然，编剧家章耀明的剧本写得也很棒，故事性很强，很有地域特色；音乐总监、指挥家李复斌的乐曲谱写得非常到位、非常细腻，可谓独具特色，“曲”“剧”相融，有如水乳，浑然一体，尤其是主题曲《芳华》，更是直拽在场观众听众的心，唱出了“小明星”作为“星腔”泰斗、一代宗师的真切心声；国家一级演员、著名相声表演艺术家黄俊英饰演的“南音德”很接地气，颇见老而弥坚的风骨；国家一级演员、中国戏剧梅花奖得主黎骏声饰演的诗人“王心帆”阳光帅气、积极向上，很见知识分子气质；国家一级演员、著名粤剧老倌彭炽权饰演的“陈翁”惟妙惟肖，形神兼备，唱功一流，值得点赞；广东音乐曲艺团相声团团长陈坚雄饰演的“陈公子”生动传神，活灵活现，谐趣好玩，小子颇能“抢戏”，很有演员天份。
　　“多少次聆听，有多少次感动。多少回仰望，你风采依然，魅力无限。”一曲《秋坟》终场，薇花如雪片般纷纷扬扬飘落，此情此景，真的让人伤怀，教人断肠！梁玉嵘一袭华美彩裙，立于舞台制高点上挥手演唱。当演到“小明星”为艺术倒在舞台上之后，凄婉哀愁的曲调缓缓而起，将全剧推至高潮。观众席上掌声雷动，经久不息。戏迷们意犹未尽，久久“不忍”离场，此情此景实属多年难得一见！
　　梁玉嵘是一位为良心歌唱的“人民艺术家”，在观众们的强烈要求和热烈掌声催促之下，她适时加唱了一曲小明星的《夜半歌声》，才总算将如醉如痴的“嵘迷”们的情绪逐渐安妥。
　　梁玉嵘用她宛若仙声的嗓门、浑然天成的中低音，在剧中驾轻就熟游刃有余地尽情挥洒，于中低音围成的曼妙区域内大秀上下翻飞、行云流水般的“绝活”与“特技”，如一位炫技的赛车高手，在马路上左避右闪，悬念不断，却依然能轻而易举的到达终点，赛出一流佳绩……
　　看得出来该剧导演高志森是个完美主义者，也是个性情中人，我听见他在谢幕时激动地说：“作为一名香港导演，我视这是一次大湾区文化艺术上的合作，将音乐剧曲艺同音乐剧元素重新组合，也体现了粤港两地在艺术上的融合，希望未来会有更多机会合作，也希望大家继续支持大湾区艺术文化发展。《小明星》音乐剧将会在明年五月在香港公演，请大家拭目以待。希望大家继续支持‘小明星’，继续支持梁玉嵘大师，当然也要继续支持我高志森……”
　　看高导这广告，卖得真够溜的！
 

 
　　前天在佛山参加市公安局一个活动时，梁玉嵘笑着淡定地对我说，《小明星》是她的心血之作，这场曲艺音乐剧的成功首演，离不开粤港澳大湾区多地艺术家的合力打造和广东音乐曲艺团一群专业敬业的优秀演员，以及台前幕后工作人员的倾情襄助。我问她是否会考虑在粤港澳“9+2”城市巡演？她说剧目历经了三年多时间的精心打磨，首演的成功给了她莫大的信心，她说随后还将会展开全国巡演，让更多的观众了解“星腔”，了解岭南的粤曲艺术文化，感受曲艺音乐剧的艺术魅力。梁玉嵘说，“小明星”邓曼薇1911年出生于三水，虽然只走过短短32个春秋，但她毕生为粤曲唱腔艺术的革新、创造作出了卓越贡献，并根据自己的嗓音特点，创造了别具一格的“星腔”，一时成为粤曲传唱艺术的一种审美标杆，深受广大听众欢迎与喜爱。
　　作为该剧首演一千多名观众中的一员，我觉得这台音乐剧中，梁玉嵘成功地将“唱”与“演”有机结合起来，并辅以真实动人的故事情节，打破了以往粤曲演出单纯以“唱”为主要形式的既定格局与窠臼，为观众们带来耳目一新的另类享受，现场反响非常热烈，颇为叫座，收到了预期的效果。
　　梁玉嵘是国家一级演员，也是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粤曲的省级非遗传承人，作为星腔第四代传人，她深得“星腔”精髓，演唱声情并茂，韵味浓郁，其曲迷更是遍布海内外。
　　在与梁玉嵘谈及她的师祖“小明星”和对家乡佛山的感情时，她平静而优雅地对我娓娓道来：“在那个烽火连天的岁月里，‘小明星’出污泥而不染，一如既往不卑不亢地坚持自己的艺术追求，其不屈不挠的从艺精神、艺术人格魅力和巾帼不让须眉的爱国主义者形象，真的令我打心底里佩服，小明星是一位平凡而伟大的艺术家。作为后辈，我既要学习她的精美唱腔，更要学习她的艺术追求精神和爱国主义情怀，让粤曲粤剧艺术更加发扬光大。每一种艺术都有它的价值取向与发展脉络，创新无疑是个永恒话题。佛山是我艺术之路的起点，我对家乡有着特别深厚感情，不忘初心早已成为楔入我骨髓和灵魂的印记，因此凡是自己的艺术专场，我肯定会在佛山演出至少一场。”梁玉嵘说，“每次回家乡演出，观众都非常支持我，让我从深心里感激家乡人民，更坚定了我对艺术人生不断开新的信心与出彩的决心。”

　　这台曲艺音乐剧《小明星》在琼花大剧院首演，令得以尝鲜的佛山本土观众以及来自粤港澳大湾区和外省的观众听众“拍烂手掌”。作为当晚上千名观众中的一员和火爆场面的亲历者、见证者，我深觉这是梁玉嵘严谨的艺术气质、倾心出新的磨砺精神感动了在场者的具体体现，同时也是同她与生俱来的浓厚绵密的家乡情缘分不开的。
　　那晚我听完她的陈述之后，不无感慨地对她说：“看完您主演《小明星》之后，我完全改变了对粤曲粤剧的看法，看到了粤曲粤剧光辉灿烂的未来。《小明星》融我国戏剧曲艺优秀传统文化于一炉，很好地表达了粤剧堪与昆曲、京剧等曲艺剧种媲美的艺术魅力、价值高度和文化自信，看到了粤曲平喉‘星腔’向粤剧综合艺术迈进的豪迈气度与自信。毫无疑问，您主演的《小明星》曲艺音乐剧是一部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值得举手致敬的精品力作，我想假以时日，您的《小明星》必将成为粤剧曲目的经典之作。”
　　对此，梁玉嵘只报以我优雅一笑，然后保持着她那一贯的低调与稳健形象。 

2019年12月11日深夜
佛山石垦村  南华草堂 

　　梁玉嵘，广东佛山人，著名粤曲演唱艺术家，中国曲艺最高奖“牡丹奖”、中国电视节目最高奖“星光奖”、中国舞台艺术最高奖“文华奖”得主。现为广东省文联副主席、省曲艺家协会主席。
 

　　张况，著名诗人，广东五华人、文艺评论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理事、广东省作家协会主席团成员、佛山市作家协会主席。